漢江治安所裏。

幾個治安人員對葉天可以說是畢恭畢敬。

“原來是醫術協會的大拿,我深切的代表我們的同誌向您道歉。”

“餘醫師,您覺得我現在這個態度怎麼樣?”

在葉天身旁站著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而治安所所長石淵公可以說是卑躬屈膝,但饒是這樣,餘冷仍然有些不滿。

“我聽說你們當初抓葉先生的時候,可是給他安了不少罪名,而且還打算一個一個罪名公訴過去?”

“是不是你們漢江總局的林局長太久沒有求著我們醫術協會,所以讓你們這些手下這麼囂張啊?”

聽見這句話後,石淵公心裏頭頓時沉了不少,強裝出一副笑臉道:“您說的什麼話,我們就是想仗著林局的麵子那也不行啊,也隻有您這種大拿才有那個可能!”

“哼!”

餘冷冷哼了一聲,不過他也懂得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石淵公既然已經認慫了,那他也沒必要再多說些什麼。

“葉先生,我們走吧?”

餘冷笑嗬嗬地用了敬語。

可這話在一旁的石淵公耳中聽來,卻是另一個意思了。

餘冷是醫術協會的大拿,醫術協會是在整個華夏境內各地都有分部的醫界組織,能進入醫術協會的本就是醫學的佼佼者。

而餘冷更是漢江當地十分有名的醫師,在他手下起死回生的人沒有上百也有幾十。

甚至連他們的林局,都要好好求著餘冷。

人有生老病死,做棺材的和醫生是人這一生必然用到的兩個人。

可饒是這樣一位有錢有地位的大拿,也要老老實實的稱呼葉天一聲葉先生?

石淵公可不認為自己以後沒有求著醫術協會的時候。

誰能保證自己不生病?

“葉先生,主要是剛剛我們接到群眾報警,所以認為您是非法行醫,誰能想到您在醫術協會那邊已經有了登記,而且隻是一直沒有去領證件啊!”

“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您可千萬不要因為我履行本職工作記恨我。”

石淵公此刻笑道,葉天解開手銬之後,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你放心,我葉天還不至於心胸狹隘到了這種地步。”喵喵尒説

“葉先生,沒必要和他們說這麼多,我們現在趕快去一趟醫術協會辦一下手續。”餘冷聽的有些煩了,催了一聲。

“行。”

葉天點了點頭。

兩人走後,石淵公總算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一個手下湊過來問道:“老大,那餘冷不過就是個醫術學會的家夥罷了,醫術協會就算再厲害,不也得被我們管著?”

啪!

石淵公狠狠的拍了那手下的腦瓜一下:“你傻啊,還要拉著我一塊兒傻?你能保證你這一輩子不生病求不到他們嗎?”

“你今天得罪了他們,以後要是醫院解決不了的問題,比如那些疑難雜症,你再去找他們醫術協會?”

“這群醫生嘴上說不記仇,但是心裏那點小心眼,一個比一個小,穿根針都麻煩!他們有一百種方法將你拒之門外!”

石淵公歎了口氣,繼續說道:“你以為那個葉天真有醫師執照?估計人家也是個牛逼的人物,在到漢江南的那一刻,醫術協會就已經把他的全套手續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