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動得身,按照行程約摸一月後就能趕到河東府。”王琮思付了一會道:“溫氏那邊下官已經派人在河東那邊清除罪證,不過王爺您請放心崔皓雖說有些圓滑世故,但是他身邊那個盧世昭卻是一個剛正不阿的硬茬。”
聞言裴重熙頷首。
盧世昭做的事他也略有耳聞,確實是誰都敢彈劾。
先帝尚在時就敢直言諫君,而且為官時也是剛正不阿,清廉無私。
似是想到什麼不由輕笑,桓儇這選人倒是選的極妙,派來兩個硬茬去查河東府,溫氏便是再有力氣在這兩人身上也使不出來。
“文遠,你傳信給河東那邊,讓他們暗裏多多幫襯崔、盧二人。”
“是,下官立馬去辦。”
正說著這邊的曲水流觴將那些世家郎君也吸引過來。
雖然大魏較前朝來說民風開放不少,但終究是男女有別。
更何況今日還有桓儇在場,自是隔了幾步看著不敢靠近。
瞥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桓儇內心隨即起了盤算。鳳眸微眯越過一眾貴女,目光落在那些個世家郎君身上仔細打量起來。
不知這些人中能為她所用的又有多少。
一曲畢。桓儇目光回到了韋明華麵上,淡淡道了個賞字。
聞言韋明華驚喜不已,轉過頭目露不屑地瞧了眼不遠處的韋曇華。
抬起手看著自己染了丹蔻的十指,桓儇唇邊浮起笑意,“原本這曲水流觴是文人雅士聚會時的遊戲。隻是本宮瞧你們這般想起來早些年在洛陽的時候,難免有些心癢也想玩。既然人已經不少,本宮覺得索性讓那些年輕才俊也一起參與進來,一決高下。”
得了桓儇的話,郎君和貴女分坐於兩側。
至於桓儇則居於上首靜待酒觴從上流漂下,很巧桓儇才加入,這酒觴便停在她麵前。見此徐姑姑替她撈起酒觴放於一側。
桓儇勾唇輕笑溫聲道:“滿國賞芳辰,飛蹄複走輪。好花皆折盡,明日恐無春”
“大殿下,敢問您念得可是先朝詩人許棠所寫的《曲江三月三》的前四句?”說話的是昌平侯府庾家的世子庾君集。
聞言桓儇點頭算是回答了庾君集。
見此一幕裴重熙瞧著庾君集良久後,挑眉輕笑一聲,“走,我們也去瞧瞧。”
以往按照裴重熙的性子,自然對這樣的活動沒什麼興趣,今日不知怎麼回事竟是起了興非要湊過來。
跟著裴重熙的玄天,雖然很是不解自家主子究竟在想什麼,但是仍舊跟著走了過去。
正在於身旁人交談的桓儇,眼角餘光睇見裴重熙正在往這邊而來,目光略沉附在姑姑耳邊低語了幾句。隨即起身緩步朝裴重熙走去,將他攔在幾步之外的地方。
“大殿下,有何見教?”裴重熙含笑看著麵前的桓儇。
“議事。”
聞言裴重熙微愣旋即大笑道:“大殿下,您可真會挑地方議事。既是如此幾位大人,本王就暫且失陪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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