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娘子她是家父至交好友的女兒,我與她早有婚約在身。她正要前往蜀地的外祖家,我正好來益州赴任,就順道與她一路,路上我們也好照應。”徐朝慧扭頭瞪了眼宋之嵐,冷聲斥道。
話落耳際宋之嵐仍舊是疑慮地看了兩個人一眼。
心底暗道有婚約而已,不打緊。徐朝慧這個書呆子自然是無福消受起這樣的美人。
攏袖立於一旁的桓儇聽到徐朝慧這樣的回答不由輕笑一聲。徐朝慧這個回答倒還真的是有幾分意思。
深知如何討美人歡心的宋之嵐,假意收了心思,又正色向桓儇賠禮道歉以後。幾人一道同行前往劍門關。
前行路上隻要桓儇一開口,宋之嵐不管知不知道勢必要插話。比如桓儇詢問劍門關的曆史的時候,宋之嵐硬生生擠開徐朝慧,湊到桓儇身邊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地將劍門關的曆史講了個遍。
“鸞娘子,你知不知道這劍門關可算是蜀地一帶的咽喉。易守難攻,可謂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宋之嵐指了指兩側山壁,揚唇道:“你瞧著這些山壁如同劍刃一般高聳入雲,以前它們之間隻有飛鳥能躍過去。要不是先賢諸葛先生在此壘石為關,尋常人又豈能從這裏過去。”
聞言桓儇冷冷道了句,“想不到宋郎君你也是學識淵博。”
宋之嵐何許人也。桓儇細思許久,總算想起來他是誰了。是與徐朝慧同科的進士,當年也去過瓊林宴,隻不過桓儇對他並沒有很深的印象,是以對他的身份也不甚清楚。
“趙娘子,前麵就是金牛道,你要小心些腳下。”徐朝慧在後麵目露擔憂地看著桓儇,朗聲提醒道。
幾人小心翼翼地走在金牛道上,往下望去是深不見底的深穀。在這樣的地方宋之嵐雖然不敢造次,但是目光還是一直貼在桓儇身上,時不時有意蹭蹭桓儇的手臂。
忍著想把宋之嵐扔下去的想法,桓儇加快了腳步。
約摸著走了兩炷香左右的時間,總算是過了金牛道,過了金牛道之後,道路豁然開朗。
厭惡宋之嵐到極致的桓儇,自覺地回到馬車裏,借此隔絕了宋之嵐覬覦的目光。
馬車內的桓儇麵色陰鬱,從行囊中取了一柄劍出來,以帕子摩挲著劍身。她倒是有好多年沒親自動過手殺人。
“這宋之嵐實在可惡。徐郎君他都把話說得那麼明白了,可是此人居然還是要纏著大殿下您不放。這要是帝京他早就……。”白月早就因為宋之嵐的行徑氣得不行。
“要是在帝京他死一百次都不夠解恨的。可惜的是,他現在身份不明,我自然在暗中處理了他。況且他是和徐朝慧同科的進士,約莫也是有官職在身,貿然處理恐怕會引來麻煩。”桓儇收劍回鞘眼中閃過一絲殺意,“所以先暫且留他一命吧。你們也不許輕舉妄動。”
聞言白月輕哼一聲,掀起簾子往外看去。眼見著徐朝慧連同宋之嵐一塊策馬而來,咳嗽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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