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頭人來人往，人群看著李爾，不敢言語，恐驚了仙人。
李爾看著辛十四娘手中的積福袋，搖頭失笑。
積福袋中積攢了不少善功，善功跟神力結合，朝著遠處飛走，剩餘一部分加持在了辛十四娘身上。
辛十四娘口中的郡君是一個不入品階的小神，神位比陸元君和司徒元君還要低。
她給辛十四娘積福袋，教導辛十四娘積累善行。
辛十四娘每日行善，所得善功，七成被郡君分走，剩餘三成落在了辛十四娘身上，這也是為什麼辛十四娘身上妖氣淡薄，像一個人類女子的原因。
沒想到這方天地也出現了資本。
郡君是老板，辛十四娘是打工仔。郡君給辛十四娘畫了一張大餅，告訴她隻要每日行善，積累善功，將積福袋裝滿，便可以得道升仙。而辛十四娘每日辛苦積累善功，善功卻被郡君分走七成。
青陽子看著辛十四娘，冷笑道，“無知小妖，如果積累善功可以得道升仙，天地間善人那麼多，為何天地間仙人總共才那麼幾位？如果行善就可以成仙，我們辛苦修行是為了什麼？”
辛十四娘手中拿著積福袋陷入了沉默，求助看向了李爾。
李爾笑道，“積善成仙，確實有這麼一種說法，不過卻行不通。”
辛十四娘再次跪下，誠懇道，“請仙長為小妖指點迷津。”
青陽子也目光灼灼看向了李爾。
李爾笑道，“仙，大體上分兩種。”
“一者為福德仙，這一類神仙，積累善功，當善功足夠時會得到天庭召用，從而位列仙班，受天帝轄製。隻不過這一類福德仙法力神通皆不強大。”
李爾雖然沒有見過福德仙，不過他印象中是有的。西遊記裏，天庭大多數神仙，基本上都是這種福德仙，不然孫猴子大鬧天空，也不至於天庭眾仙束手無策。
辛十四娘和青陽子看著李爾，等待李爾往下說。
李爾繼續開口道，“除了福德仙外，還有一類仙，為逍遙仙。這一類仙，乃自身修持法力神通，渡過雷劫證就仙位，不受轄製，有肩山扛海，捉星拿月的大偉力。”
“你積累善功，想要成仙，行不通。”
辛十四娘抬頭看向李爾，不解問道，“仙長不是說積累善功，當善功足夠時會得到天庭召用，從而位列仙班，成福德仙嗎？”
李爾還沒有解釋，青陽子冷笑道，“說你無知，你當真是無知。十萬年前，天庭和靈山崩毀，連天帝和佛祖都隕落了，天界也不複存在，你怎麼上天庭做福德仙？”
李爾詫異看了一眼青陽子。
看來這個青陽子在嶗山很受看重，連這些天地辛秘都知道。不過他有一點沒說對，天界不是不存在，而是變成了封印主神的牢籠，估計這一點嶗山沒有對他說，或者周長生等幾個遠古時代殘存下來的仙人沒有對任何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