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轍鬆了手。
韓冰緩了半天氣兒,扭著身子,幽怨道:“仙師好狠的心!徒兒有哪裏做得不好,師仙直說便是,哪能一見麵就上手?”
雲凰頭皮發麻,都有些後悔剛才為他求情了。
“誰是你仙師?”
蘇玉轍沒好氣道。
“仙師,本王……徒兒苦尋天下奇功秘笈,想學龍氣神功,苦求而不得。昔日韓朝章練就了五重皇道龍氣,徒兒險些命喪其手,還好徒兒的生息功已臻化境,才勉強與他打了個平手。今日得見仙師,功力遠超韓朝章,徒兒實在不勝欣喜,對此際遇感激涕零。懇請仙師收下徒兒,哪怕教徒兒一招半式也好。”
韓冰言辭懇切,目光真摯。
雲凰在一旁看著,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看這模樣,韓冰隻是想學蘇玉轍的功法,並無龍陽之好。
蘇玉轍嫌棄地看著韓冰,拒人千裏道:“本王才疏學淺,尚需自修,無意收徒。”
韓冰還要再說什麼,蘇玉轍攬過雲凰的腰,躍到威武背上,“本王還有要事,其他事改日再議。”
韓冰聞言,轉憂為喜,“好,好,徒兒隨時恭候。”
威武背著兩人,展開雙翼直衝雲霄。
威風翕動巨大的翅膀,銀白的身體雄健而優雅,緊隨威武而去……
一眾龍虎軍將士看著遠去的威武和威風,瞪目結舌,呆若木雞。
韓冰急步追出兩步,無比神往地看著他們遠去的方向。
章野和曹千解也歎為觀止,走到韓冰身邊,有些不解地看著他。
曹千解終於沒忍住,問:“韓王,你到底是要跟著陳雲凰學那無敵陰陽神功,還是想學蘇玉轍的龍氣神功?”
韓冰恢複了陰沉的神色,沉吟片刻,“本王方才不過了給他們演了一出苦肉計。”
“什麼?”
章野和曹千解不解其意。
韓冰道:“本王想學陳雲凰的陰陽神功,那是吸功大法,可於不動聲色間吸走對手的靈力修為,這也是本王為什麼不敢對陳雲凰動手的原因。本王屢次試探,陳雲凰看似手無縛雞之力,實則內力深厚,以本王如今的修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至於蘇玉轍,本王暫時也打不過。不過,本王看中的是他手裏的四象神璽。那方神禦可蘊天化物,可馭神獸、降妖魔、鎮壓萬軍之敵。本王若學會了陰陽神功,把蘇玉轍的皇道龍氣化為己用,再奪了他的四象神璽,一統天下指日可待。隻是眼下……本王隻能忍辱負重,先對他們俯首稱臣。”
原來如此,怪不得心高氣傲的韓冰剛才一反常態。
“韓王高明,剛才連我等二人都信以為真了。”
章野連聲感歎。
曹千解也唏噓了兩聲,道,“陳雲凰和蘇玉轍這兩個人在一起是不好對付啊,若咱們用強會引來兵戰,曠日持久且收效甚微,一味討好隻怕遭人鄙薄。韓王如此以退為進,棋高一招,妙計,妙計啊!”
韓冰憤然四顧,看著滿地將士們的屍體道:“兵不厭詐,心戰為上。陳雲凰,蘇玉轍,早晚有一天,本王會讓你們知道我韓冰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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