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我嫁給了前女友的姑姑(26)
席文景皺眉說:“不對。”
“啊?”冥珝看著滿臉不相信她話的女人,一時間有點懵。
“你這是想要我原諒你才會這麼說。”
冥珝一時間有點哭笑不得,原來對方不是不信,而是不敢信,看著這樣的席姐姐,她覺得還是慢慢用自己的行動讓對方相信,她剛剛說的那些話並不是哄她開心說的假話。
“席姐姐,我餓了。”冥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
從放學到現在,她還沒有吃晚飯,剛剛就餓了,一直沒敢說。
席文景沉默了一下,隨後無聲歎了口氣,果然是假的是嗎?
“走吧。”這晚上一個多小時,席文景把所有有關於範秘書的資料都看完,腦海裏想著接下來要怎麼把對方辭退。
在對方和小家夥有意無意說那些黑暗的話之後,她就不準備把對方留下,哪怕業務能力再好,但心思不純,她並不會把對方留下。
冥珝可不知道女人在想什麼,她隻是感覺席姐姐陡然看範秘書的全部資料,有種要辭退對方的感覺,但至於為什麼要辭退對方,她還不知道,看席姐姐不想說,她也沒有多問。
兩人出了辦公室,範司站起身恭敬道:“席總,閩小姐。”
“嗯。”席文景微微頷首,走之前眼神頗有深意的看她一眼。
直到兩人進入了電梯,範司這才抬起頭,眼神有點慌亂,用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鏡。
跟著席總多年,她早已經了解對方一些心思,剛剛那個眼神讓她很害怕,下午那種不祥的感覺再次出現。
“想要吃什麼?”電梯裏,席文景問。
“對麵的小廚房吧。”冥珝說。
“好。”
平時來小廚房吃飯的人很多,哪怕這個點了,店裏還有人。
“來啦。”老板娘看到她倆,笑了一下,“今天要吃什麼?”說完對冥珝眨了眨眼。
冥珝扭過頭,當自己什麼也沒看到。
老板娘失笑。
席文景看兩人的互動,眉頭微微皺了皺,“老樣子。”
“好咧。”老板娘說完就對後麵廚房說了幾道菜,廚房裏老板洪亮的聲音回道:“知道了老婆。”
“你們去角落裏的小包廂吧,剛好空著。”老板娘說。
“好。”席文景說完拉著女孩的手往包廂走去。
老板娘不嫌事大的說:“小妹妹,上次說要加個好友還沒加,有時間加一下啊。”
冥珝滿臉黑線。
老板則是嚇的從後廚出來,滿臉緊張,“老婆,你要加誰的好友?”
老板娘哈哈笑了起來,拉著他的胳膊說:“就是上次那個小妹妹,你啊,怎麼老是不相信我呢,我怎麼可能給你戴綠帽。”
老板揪起來的濃眉舒展開,憨憨笑道:“還是老婆最好。”
老板娘就喜歡逗他老公,看她老公每次緊張的怕她跑了的模樣,她就覺得有趣。
實在無法get到老板娘有趣點的冥珝,決定以後還是少來,她無法接這隻狐狸老板娘放的招。
“加什麼好友?”一到包廂裏,剛剛一直沒說話的席文景連忙問。
好的,這也是一個怕自己老婆跑了的人。
冥珝拉著她的手在椅子上坐下,“就上次我放學的時候給你帶飯的那次。”
聽到這,席文景想起了什麼,抿了下唇。
前幾天,有人加她微信,發了張照片給她,照片中的日期剛好在女孩說的那天,在過來自己這之前,女孩還和思雨一起吃了飯。
想到這,她臉色變了一下,但很快又回歸正常。
冥珝並沒有看到,此刻她正在撥弄手機,剛剛李星彤她們在群裏聊著國慶去哪裏玩。
她想著距離國慶還有幾天,不知道席姐姐到時候有沒有時間,她們倆可以出去旅遊約會。
想到這,她抬起頭剛要說話,席文景說:“剛剛那會兒你說的話是真的?”
“嗯?”那會兒?哪會兒?冥珝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什麼事。
“嗯。”冥珝點頭,說完有點無奈,“但你不相信。”
“我……”席文景無法說服自己信,畢竟那張照片裏的畫麵還在她的腦海裏揮之不去,哪怕照片當時就被她刪了,但看了一眼之後,她想忘都忘不了,像一把刀,每時每刻在撕裂著她的神經。
“對了,給你看張照片。”冥珝陡然想起什麼,翻開手機相冊,把那位陌生人發給她的照片打開,放在女人麵前,很認真的對她說:“如果有人給你發這樣的照片,你千萬別信。”
席文景看著那張照片,怔了一下,隨後皺眉。
看她臉色不對,冥珝小心翼翼的問:“你不會已經收到了吧。”
“已經被我刪了。”席文景抬眸看向女孩,一時間對於這張照片的出現,有點無法理解。
“其實這就是讓我做這一切事情的引子。”冥珝收起手機說:“有人用這張照片威脅我,讓我做一些不利於你,也不利於席思雨的事。”
“誰?”席文景厲聲問。
冥珝搖搖頭說:“今天不能說,要明天。”
“為什麼要明天?”席文景對這個時間有點不理解。
雖然現在她不受係統的控製,可以自由活動,但有些劇情時間點還得根據原劇情的時間來,所以她哪怕今天已經收集到所有的證據和資料,但隻要今天時間沒到十二點,她就就不能把這些資料拿出來。
她耍著賴,“我餓了,我們先吃飯。”
看女孩堅決不說,席文景也沒有繼續逼問,一切隻能等到明天才能知曉。
兩人吃完晚飯,已經晚上九點多,席文景帶著女孩,直接開車回去。
回到家之後,冥珝先去洗了澡,然後從臥室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一遝東西,又從自己的書包裏拿出一些東西,和席姐姐說了一聲,就拿著那些東西去了書房。
席文景好奇對方在做什麼,但答應今晚書房隻給她一人用之後,她就拿著筆記本在客廳裏辦公。
兩個小時之後,指針指向十二點,第二天到了。
一直把自己縮在書房裏的女孩,這時候抱著一個文件袋走了出來,走到沙發前,把手裏的文件交給女人,說:“這就是我這兩個星期所做的事。”
席文景從自己員工那裏已經知道女孩這兩個星期在做什麼,但她隻以為對方是如席思雨說的那樣,為了得到對方,才會幹出這些偏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