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影突然站定了腳步,“我們這次來的目的,你應該很清楚。”
“所以不要在首相麵前,說些不該說的。在我沒有追到琉初之前,我是不會和你退婚的,這點你可以放心。”
容影把渣說的明明白白。
舒岑咬著唇,猶豫著開口,“阿影,白琉初她是有夫之婦,你為什麼要對她不死心…”
“那又如何?”容影突然轉過頭,一雙棕色的眸子冷光乍現,“我會讓她和陸雲衍的感情破裂,讓她知道我才是她最好的選擇。”
“阿影…”
舒岑在他的耳邊低語,容影直接轉頭就走。
舒岑站在原地,握緊了拳頭。
容影……還是不願意接受她!
*
白琉初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不知道為何,感覺腰酸背痛。
可自己昨天晚上,明明睡的很安穩。
但為什麼一起身,全身上下沒一個地方不痛的。
難道是水土不服?
白琉初醒的很早,所以刷過牙後,就開始在套房裏健身。
她穿著一身運動衣,健身完後,便開始收拾自己,然後吃早餐。
酒店的早餐準備的十分豐富,白琉初每個小盤子都吃了一口後,喝了杯冰美式抑製食欲。
她換了身襯衫馬甲,和一條寬鬆的咖色褲子,搭配著一件束腰外套,白皙的脖子上戴著條白珍珠項鏈,化著淡淡的憂鬱妝容。
白琉初打開了隔壁的門,大床上的尤染還在睡覺。m.X520xs.Com
這傻缺,還沒醒酒嗎。
都七點了,還睡成這個豬樣。
白琉初簡直無力吐槽,也懶得管他,她按下了電梯按鈕。
酒店樓下。
大門口,圍著不少人,全部都圍繞在一個地方,沸沸揚揚嘰嘰喳喳,就連路都被擋住了。
白琉初輕皺了下眉,走過去,看了好半天,才看清楚是一個中年男人,倒在了地上,中年男人被許多保鏢圍了起來,沒人敢靠近。
就連周圍的群眾,都隻敢吃瓜看熱鬧,不敢上前,生怕引火上身。
“我好像聽說,這個男人的身份不簡單!”這說著一口流利的芬蘭語。
“住七星級總統套房的人,有哪一個身份簡單?沒看見那麼多保鏢都圍著嗎?”又是一句瑞典語。
“可惜了,這麼半天還不來醫護人員,這位大人物出了事,誰敢負責。”這次,是一句英語。
“他是誰?”白琉初就近問了一口歐洲女人,用英語開口。
“我不知道。”歐洲女人回答,“聽說是個大人物,不過都沒人敢救他,出了事情誰敢承擔。”
這時候,中年男人倒在地上,正痛苦的嗚咽著。
為首的保鏢,見狀罵了聲,“怎麼回事?怎麼還不來人?”
“恐怕還需要點時間。”
為首的保鏢站了起來,對著四周大喊了一聲,“誰能救下我們家先生,必有重謝!”
群眾們麵麵相覷,卻依然沒有一個人上前。
白琉初往中年男人的臉上,瞥了一眼。
中年男人臉色蒼白,行動不便,看樣子再不進行手術,怕是就要無力回天了。
她本不想理會,畢竟白琉初可不是,樂山的大佛,對救人這事沒什麼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