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餘疏狂幾乎覺得眼前一黯,渾厚的聲音,卻有幾分耳熟:“你是?”
李青山微微抬起鬥笠,雖然身形膚色大變,連臉都變得有些怪怪的,但餘疏狂還是一眼認出了他,驚叫一聲:“你是!”
劉鋒銳幹脆不理會餘疏狂,直接登上馬車離去,從頭到尾都沒將餘大俠放在眼裏。
餘疏狂現在也沒心思感到惱怒,虎屠找上門來,能有什麼好事,一時之間,愣在那裏。
“我們進去說話!”李青山微微一笑,本想傳達一點善意,但露出長長的獠牙,越發顯得猙獰和不懷好意,餘疏狂渾身一顫,不知手腳跟著李青山走回莊中,今天不知犯了什麼太歲。
李青山特意在地圖上尋了一個大一點,又不會有煉氣士駐足的城市,方便他購買飲食,便選中了這鹽山城,但他的食量是在太大,如果自己去買,太麻煩,也容易讓人疑心,若是被鷹狼衛的線人看到,就大為不妥,所以急需一個在當地有勢力的人來幫他處理這些事。
他隱隱約約記起,當初在臨湖城的酒樓上,餘疏狂曾非常熱情的邀他到鹽山城去做客。便按圖索驥,找上門來。
餘疏狂知趣的驅散弟子,問道:“李大人,遠道而來所為何事?”
李青山道:“有幾件事想麻煩你!”隨手放下一疊銀票:“這裏大概有一百多萬兩銀子,算是訂金。”
“大人,這萬萬使不得,隻要有用得著我餘疏狂的地方,刀山火海,兩肋插刀。”餘疏狂說的眉飛色舞,想的卻是,誰敢收虎屠的銀子。
“拿著!”李青山淡淡道。
“是!”餘疏狂立刻將銀子收起來,額頭滴下冷汗,誰又敢不收虎屠的銀子。
李青山道:“城外東南邊的山坳裏,有一片宅院,我想買下來,住一段時間,就用這筆銀子。”
“是!我這就讓人去辦,不,我親自去辦,保證今天晚上即可入住。”餘疏狂拍著胸脯保證。
“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在這裏,包括你的親戚朋友,特別是你的女兒,如果走漏了消息……”
“絕對不會,如果我將此事告訴旁人,就叫我餘疏狂天誅地滅……”餘疏狂立刻舉起右手起誓。
李青山打斷道:“發誓就免了,我也不靠這個。隻要你肯幫我的忙,我就絕不會虧待你,不會像剛才那位一樣,隻拿一顆凝氣丸打發你。”
餘疏狂又是慚愧又是驚訝,李青山竟坐在門房下,就聽到了百丈外正廳的對話。
李青山道:“那顆凝氣丸在哪裏?”
餘疏狂忙取出錦盒,李青山接過錦盒,取出裏麵的凝氣丸拋進口中,“成色倒還不錯。”
餘疏狂哭喪著臉,凝氣丸對他們這種修煉內力的江湖高手,同樣是極為珍貴的丹藥,在外麵隨便也能賣個十幾二十萬兩銀子,說什麼不會虧待你,根本就是唬人的。
李青山從百寶囊中取出一枚新的丹藥放在錦盒中,“你可認得這枚丹藥?”
餘疏狂的眼睛登時直了:“這是……百草丸!”這可比凝氣丸要稀有的多,珍貴的多,基本上是有價無市,花二十萬兩銀子也買不著,若能服用一顆,突破先天境界的機會就大上幾分。
李青山著將錦盒遞回餘疏狂的手中:“這也算是訂金,祝我們合作愉快。”恐懼和利益,向來是控製人的絕佳手段,李青山恰好兩種都不缺。
半個時辰之後,李青山就拿到了那片宅子的地契,起身告辭:“對了,以後不要叫我的名字。”
“那叫什麼?”
李青山想了想:“就叫我牛二吧!
餘疏狂也是老江湖,早就看出李青山有意隱姓埋名,但對李青山起名的品味卻不敢苟同。
李青山道:“還有,以後每天送十桌,不,二十桌酒席過去。”這段時間在地底下修行,嘴裏快淡出鳥來了。
站在山坳裏的宅邸中,整個宅子已經被完全打掃過一遍,還灑了水,也不知餘疏狂是怎麼做到的。四周山林掩映,風景幽雅,卻又很僻靜,同時又離鹽山城不遠,正是李青山理想的修行之地。
李青山放下身上竹筐,小安從裏麵爬出來,四下打量了一番,也像是很滿意。
李青山取出地底方寸圖和青州方寸圖再一次做了對比,地圖顯示,有一條洞窟剛好穿過這裏,隻隔著幾丈深的土層,隻要稍微花點功夫,就能打通一條通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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