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腳步聲出門,門被咣當一聲關上,何易世才慢慢揭開被子,臉腫的像豬頭一樣,眼都快睜不開了,擺脫了死亡的恐懼,感覺渾身劇痛,骨頭似乎都斷了幾根。
他哪吃過這樣的苦頭,哭著罵李青山、罵郝平陽、罵張蘭青,罵的累了,倒在床上,又覺得心裏一陣輕鬆,以後終於不用再提心吊膽,可以睡個安生覺了。
李青山如果知道自己這一頓好打,反而讓何易世如蒙大赦,不知該作何感想,反正他現在感覺還不錯,這些天積累的鬱悶稍減。
也不怕何易世去告狀,且不說他沒證據,就算是有證據,證實了是他們揍的他,至多也不過是受點責罰。但何易世在百家經院也就呆不下去了,一個恩將仇報、忘恩負義的小人,到哪裏都不會受人歡迎。
李青山本要請郝平陽他們去百味樓吃早點,張蘭青卻執意要帶他們回家去,然後將他那位“道侶”請出來,雖不是什麼絕色佳人,卻也溫柔可人。喵喵尒説
那女修士見是兩位首席弟子光臨,都是百家經院中的風雲人物,心中那小小的埋怨就消失不見,為張蘭青能交到這樣的朋友而高興,親自下廚為他們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早餐。
其間張蘭青在一旁打下手,二人琴瑟相合的模樣,李青山也是感慨不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修行之道,大道茫茫,也未必隻有孤獨一人方可修得,而且縱然最終沒什麼結果,回首過往,也不會感到任何遺憾。
幾碗米粥,幾碟小菜端上來,雖然味道一般般,李青山還是盛讚張蘭青有福氣,發自真心的。
天光放亮,便要開始這一天的學習與修行。
郝平陽道:“你的煉器課程,可是錯過了不少。”
李青山正為要不要繼續寫小說而糾結,哪有心思去學煉氣:“我去兵家有事,煉器的事兒,先緩一緩吧!”
兵家家主韓安軍親自邀請,於情於理他也該去一趟。
韓安軍說的話,也令他有些在意,他並沒有經過係統的武鬥訓練,純以自悟為主,招式難免有些粗糙,雖然憑著絕強的戰鬥天賦,每戰總能發揮出十二分的實力來,達到了“能打到人就是好招”。
但若能得韓安軍這等戰鬥大師指導幾句,磨練一番,定然會有不小的收獲。相較於法術,體術才是他的根本,特別是他在化身妖魔的時候。
而且根據他的經驗,揮灑一下汗水,運動一番,心情也會變好。
在別家弟子,還在懶懶散散的起床的時候,所有的兵家弟子開始進行訓練,俱都赤著上身,站在冰天雪地裏,每人先潑一桶帶冰的冷水,然後趕進冰封的龍蛇湖中,繞大爭島環遊一周。
完全是軍營式的管理,但卻沒有人皺一皺眉頭,在跳下冰湖的時候,若有半分退縮,後麵的教官——也相當於教授——立刻就是一腳,全然沒有對於煉氣士的所謂尊敬。
不過從開院試到現在,已經有大半年時候,縱然新進弟子,也不會再有這樣的表現。
忍受不了這種生活的,早已退出兵家,在百家經院中,兵家是唯一會有弟子主動退出的一家,也是唯一沒有女弟子的一家。
煉體不比煉氣,少不得打熬筋骨、磨練體魄的艱辛,也這隻有男人這種生物,才會放著好日子不過,在這種自虐式的訓練中,體會到某種自豪感,以及熱血激昂的兄弟情誼。
在百家之中,兵家弟子也是最為團結的。
韓鐵衣帶隊遊在最前麵,忽聽頭頂一聲響亮的口哨,抬頭隻見李青山坐在雲頭,笑眯眯的道:“身材不錯哦,雖然酒量差了點,哈哈哈!”又想起將韓鐵衣喝倒的光輝戰績。
韓鐵衣聽了李青山的來意,立刻命令收隊上岸,然後要李青山在外稍等。
李青山來到兵家的核心建築,演武堂外,數百級寬闊高大的台階,數百兵家弟子,分列兩邊,各個赤身肅立,麵無表情,目不斜視。
李青山道:“真是太客氣了,也不必搞個歡迎儀式啊!”
韓鐵衣出現在台階的最上方,穿著一身黑色勁裝,越發顯得劍眉星目,英姿非凡:“想受家主指點,得看你夠不夠資格。”
李青山道:“那如何才算夠資格?”
韓鐵衣似乎笑了一笑,不過因為太過迅速,讓李青山也懷疑自己的眼睛。
“不用法術,打上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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