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山成嗬嗬笑著,卻隱藏不住臉上的倨傲,想當初一群朋友中,他的家世最差,天賦也不高,卻偏偏給他還入了鬆濤書院,最先築基成功。此番回來,特意向師傅借了這飛天龍船,見到昔日舊友,正是衣錦還鄉,人生得意的時候。
在門前花承露的驚訝神情,就讓他很是受用,那小丫頭幾年不見,竟出落的如此漂亮。再看見韓瓊枝,更是眼前一亮,依舊是長身玉立,自信昂揚,當初頗有幾分男子氣概的她,更多了一股成熟女子的風韻。
“小花築基,我當然得回來看看,鐵衣呢?”薑山成的心思一下回到曾經,那時候一群夥伴玩耍,常被人鄙夷,唯有他們三個,不曾瞧不起他,而她還對他十分鼓勵。
花承讚道:“你知道的,鐵衣最不喜歡這樣的場麵。”
“這個是?”薑山成眼眸一轉,看到同韓瓊枝站在一起的李青山,似乎很親密的樣子,眉頭一皺。
“這是李青山,小說家首席弟子,瓊枝的男人。”花承讚笑著介紹道。
“什麼?”薑山成見韓瓊枝臉色微微一紅,但並沒有反對的意思,心中一沉:“瓊枝……你……你已經成婚了?怎麼沒有通知我?”
花承讚道:“豈止是你,我們所有人都沒被通知。”
“這是怎麼回事?”
“山豬哥哥你有所不知……”花承讚笑嘻嘻的將事情的原委講述一遍。讓你這頭大山豬囂張,不過是築基修士而已,想對韓姐姐動心思,還差得遠呢?
“山豬”正是薑山成昔日的外號,當初花承露便瞧不起薑山成,覺得他畏畏縮縮,很是陰沉。今日又拿出這種氣派來,花承讚不放在心上。她卻看不過去,如果不是頂替哥哥的名額,你能進得了鬆濤書院。
“你……你們已經!”
饒是薑山成已經修到可以控製渾身氣血的地步,還是一下子麵色漲紅。如遭雷擊,不能置信。本待衣錦還鄉,完成夙願,昔日的夢中情人。已經成了別人的女人。
“木頭,怎麼不說話?這是我朋友薑山成!”韓瓊枝臉色微紅。越顯嬌豔,撞了一下李青山。
李青山一直笑而不語,一眼就看出薑山成是什麼心思,小子,你來得太晚了,咱雖算不得西門慶,憑這身板。至少也是個武二郎,比哥哥你要強多了,拱手道:
“李青山見過薑道友,將來我定會讓韓伯父同意這樁婚事,給瓊枝一場盛大的婚禮,到時候定會通知所有人,到時還要請薑道友前來捧場。”.伍2⓪.С○м҈
“瓊枝你的眼光,未免太差了吧!這個人的修為這麼低,難怪韓伯父不肯答應,他是什麼首席來者?小說家?我沒聽錯吧!好像阿貓阿狗進去就能當首席吧!”
薑山成臉色越發難看。區區一個八層煉氣士,竟敢對他這麼說話,以為搭上了瓊枝,就能與我平起平坐了嗎?特別是那副勝利者的姿態,更是讓他覺得如鯁在喉,像你這種的貨色,我一抬手就能殺十個。
“薑山成,你胡扯什麼!”不等李青山開口。韓瓊枝臉色一變,冷喝道:“我喜歡什麼樣的人,還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青山,我們走!”拉起李青山便要向樓內走去。一拉卻拉不動,心中暗道糟糕,這個男人,又豈是任人嘲諷的人。
李青山嘿然一笑:“阿貓阿狗當得,山豬當不得,尊下還是回去照照鏡子吧,你站在這裏,很影響胃口啊!”
薑山成大怒,李青山的臉同腦海中無數個嘲笑的臉和而為一,便要出手,被花承讚攬住,拉向樓上。
“承讚,你放開我!”“今天是我的慶祝會,給我些麵子好不好。你傷了他,瓊枝真要恨你了。”
薑山成狠狠瞪了李青山一眼,眸中殺機隱現,若得機會,定叫這小子不得好死。李青山又恢複笑而不語的模樣,我不跟將死之人一般見識。
韓瓊枝惱道:“你少說一句會死嗎?”
“會死。”
“你能不能成熟點?”
“不能。”李青山眉梢一挑,我大好的十八歲少年,正是青春幼稚的時候。
“你是不是吃醋了?”韓瓊枝被頂的一怔,有趣的打量他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