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笙的心瞬間一淩,是她的幻覺麼?那句仿佛在說,她無非是個替身。

傅西洲感受到顧北笙明顯僵直了下,就又把她往自個的懷中摟摟。

“華小姐,這兒不歡迎你,還請你離開這兒!”傅西洲冰冷對華清純說。

華清純對傅西洲宣示主權的舉動視而不見,“你不歡迎我,不代表別人也不歡迎我。”

華清純說:“是傅伯伯邀請我來的,你可沒有權利叫我出。”

“他還說,叫我搬到主餐廳來,任何一個房間,全都能隨意選。”她說到這兒,笑著看著傅西洲的眼,歪著頭說:“咋辦?我看上你的房間。”

傅西洲知道華清純的性情,越是不讓她得到,她就偏要來糾扯。

左右不過一房間罷了。

她要用,送她。

以後自己也永永遠遠不會再用那間房就是。

等她走後,炸了主餐廳從新建也好過和她在這兒浪費時間。

傅西洲思及此,冰冷蹙眉,“來人,給華小姐將房間掃幹淨。今天起,我搬到玫瑰園來,和少夫人一起住。”

少夫人?顧北笙要真想成為傅西洲的老婆,也要先過傅伯伯這一關?如今充其量也就是比她多本證書罷了。她可是傅伯伯欽點的將來兒媳!

華清純對傅西洲的宣告毫不理睬,她撇嘴說:“我還當我的暗示非常明顯,還是說你裝聽不懂?前幾晚上你可不像如今這樣冷,你那時還非常緊張我的。”

傅西洲明顯感受到顧北笙的身體僵直了下……

他冰冷看著華清純,目光告誡:“華小姐,請你別信口胡言!”

這‘請’壓根就是警告。

“哦對了,我答應過你,不將前天晚上我們當中講過的話,做過的事告訴任何人。抱歉,我不當心說漏嘴。”華清純滿臉無辜。“咋辦?肯定要彌補,是不是?”

她明顯感到到傅西洲眼中的怒意,說到這兒,立即又和顧北笙說:“你啊,別誤解噢,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樣!”

華清純這樣模淩兩可又毫無誠意的賠不是,實在火上澆油。

顧北笙麵色更難看。

前幾天晚上。

顧北笙追蹤過傅西洲,的確是看見過……他們見過麵,並且,華清純還抱過他!

他叫華清純別說?還想否認那晚他們見過麵?

這刹那間,顧北笙心髒翻湧不知名的情緒,久久沒法平複!

傅西洲麵色如冰,華清純這女人,真是比以前更難纏啦!

她明明知,他不想叫顧北笙知道那事,又沒法子解釋那事,卻偏巧又要說起來叫她誤解!

他壓下怒意,擁著顧北笙,對她說:“阿笙,不管她說什麼,你都別聽。這女人是謊話精,任何謊話都可以張口便來。”

顧北笙目光複雜的看著傅西洲,也不曉得自己應該不應該相信他。

要是她沒親眼看見那晚的事,她肯定會堅固不移地相信他的。

但是,他真值的她去相信麼?

華清純聳肩,對顧北笙解釋:“他是擔憂你誤解他。”

顧北笙的身體再度變的僵直。

“夠啦!請你不要再講話了,沒有啥事請你離開這兒!”傅西洲不耐煩的嗬斥華清純。

華清純委曲的看著傅西洲:“我全都好心好意幫你解釋,你就不要生我氣。她樂意相信你還是不樂意相信你,又不是我可以掌控的。”

另外一層含義好像是,顧北笙如果相信你,就是愚蠢之極。

傅西洲怒意中燒:“你還想叫事變成什麼模樣才可以滿意!”

“我就是不想叫你生氣罷了……”

華清純看見他發火的模樣,眼淚奪目而出。

“我知道,你如今不愛我了,也有另外交往的人,我知道,我就是你的過去,即便我再怎麼討好你,你都覺的我虛偽惡意。”

“可我真不是存心的嘛。我也已非常努力依照你的意思和她解釋了。”

傅西洲狠打斷了華清純:“要是你真想叫我滿意,就立即從我眼前消失,這樣子,我起碼不會厭憎你!”

顧北笙從不知道傅西洲會因為一人,憤怒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