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此物喚作何名?”糜竺問到。
“雁門砂糖!”劉浪想了想答道。
“砂糖!主公大才,這砂糖當真是細滑如沙!”糜竺讚道。
“子仲,若是將此物交由你售賣,你覺得能賺多少?”劉浪將糜竺帶到了一旁問到。
“主公,賺多少屬下不敢保證,但屬下敢用性命作保,其餘糖坊全都得關門!”糜竺想了想答道。
“不必如此,吾製此物的用意並非是與民爭利。”聽後劉浪拒絕道。
“砂糖的定價不要低,將其盡數賣給富人,明白吾的意思麼?”劉浪接著說到。
“屬下謹遵主公吩咐!”糜竺心領神會道。
“至於百姓,罷了,到時再處置這些瑣事吧。”劉浪搖了搖頭。
劉浪本想將這白糖盡數賣給富人,但轉念一想,平民百姓也有權利吃到白糖,而不是吃市麵上流通的劣糖。
但一貨不可二價,製酒可以通過包裝來區分檔次,賣給百姓便宜些的,但這白糖,劉浪屬實是沒法劃分出個高低檔來。
想到此處,劉浪搖了搖頭,這些瑣事,便等到日後再做打算吧。
眼下的重心還得放在製酒上,畢竟白糖這玩意賺不了太多,大頭還要在蒸餾酒上出。
……
製酒一事要比製糖稍微晚上兩天,畢竟匠人們得挑揀一番糧食。
而且成品也不會出現的太早,畢竟這玩意工序比較複雜。
在工匠們將糧食挑好後,劉浪便開始了釀酒。
這些工匠都是放心可靠之人,劉浪便把蒸餾之法傳授給了他們,將釀酒一事全權交與他們負責。
劉浪倒是不擔心這些工匠會搞砸,因為人家原來在糜家就是專門負責釀酒的,要說專業,劉浪比起人家來遠遠不如。
這日,糜竺興衝衝的來報:“主公,酒坊的酒差不多了!”
劉浪聽後亦是大喜過望,急忙帶著糜竺還有典韋許褚前去酒坊。
剛進了酒坊,劉浪便聞到了一股彌漫的酒香。
劉浪又仔細的聞了聞,雖然跟後世的白酒還有些差別,但已經很接近了。.伍2⓪.С○м҈
酒坊的管事祖輩都是釀酒的,他的父親、祖父都是為糜家釀酒的工匠,若不是劉浪征調,糜竺斷然不會將此人送來做管事。
“主公,第一批酒已經釀製的差不多了,此時雖可飲用,但最好是再等個三五日,那時酒香會更濃。”酒坊管事作揖道。
“主公真乃神人,小人祖輩釀了數代酒,如此醇香的酒小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酒坊管事滿臉讚歎之色。
“有勞了!”劉浪聽後上前拍了拍這管事的肩膀,隨即帶著糜竺和典韋許褚來到了酒缸前。
被劉浪拍了肩膀的管事滿臉感動,心中有些得意,要知道這可是並州牧啊!
管事心中暗想道:“回去這件衣服便別穿了,找個地方掛起來!”
望著滿臉希冀、喉結不住湧動的典韋和許褚,劉浪笑著搖了搖頭:“嚐嚐吧!”
“哎!”典韋雙眼放光的抄起了一旁的碗盛了滿滿一碗酒。
這次許褚也沒能把持的住自己,連推脫都未推脫,二話沒說便在碗中裝滿了酒。
“子仲不打算嚐嚐麼?”劉浪將目光移向了一旁的糜竺。
“那屬下便不客氣了!”糜竺舔了舔嘴唇,迅速的盛了一碗酒。
他們仨都盛完了,劉浪也盛了滿滿一碗酒,隨即開口道:“我等共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