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門關關牆上,嶽飛與常遇春依靠關牆而坐,二人麵前放著幾碟小菜和燒刀子。
“今日並無戰事,遇春你喝些吧,本將便不喝了。”嶽飛開口道。
“將軍您不喝,末將自己喝有什麼勁?還是待弟兄們返回了咱倆再一醉方休吧!”常遇春拒絕了嶽飛的提議。
“如此也好,那這頓便先寄下。”嶽飛撫須道。
“遇春,你隻要好好為主公效力,奮勇殺敵,以你的資質天賦,隻需假以時日便可以做到主將的位置。”吃了口小菜,嶽飛對常遇春語重心長道。
“將軍您且放心,主公對末將有知遇之恩,末將定當以死相報!”常遇春斬釘截鐵道。
“末將先前不過是主公府上的家仆,主公觀某有把子力氣,便提拔某進了虎賁營,後來更是將寸功未立的某升為副將,此等厚恩,末將就是窮極一生亦無法還清啊!”說到此處,常遇春唏噓不已。
“有此等想法便好,先前本將也不過是主公府上的家將罷了,如今不是也做到了一軍主將的位置麼?”嶽飛點頭說到。
“是啊!主公賞罰分明,末將定會好生報效主公的知遇之恩!”常遇春答道。
“這些日子定要加緊練兵,主公曾言,不日便會與匈奴正麵交鋒。”嶽飛開口道。
“將軍您且放心,些許胡狗不足為慮。”常遇春自信道。
“隻需給末將十萬人、不,五萬人即可,末將沒準都能打到洛陽去,將皇帝老兒擒了,叫他把天子讓給主公做!”常遇春咧嘴笑道。
“你這廝休得胡言!”嶽飛笑罵道。
……
晉陽,州牧府。
劉浪舉辦的酒宴已經進行至了白熱化,哎,這詞用在這為何這麼怪?
今日當值的是許褚,典韋正在光著上身跟眾將拚酒。
此時高順已經離去了,這位完美的詮釋了何為“滴酒不沾”,一口酒不喝赴宴自然用不了多久,吃完就該撤撤吧。
劉浪和眾文武也都知道高順的性子,人是好人,雖是沉默寡言,但卻麵冷心熱。
大夥有啥事他都願意幫忙,但就是有點不合群。
用後世的話來說,高順的情商有點低。
書歸正文,在場的文武除去天賦異稟、千杯不醉的那種,餘下的基本都是紅頭漲臉,顯然是有些喝高了。
此事倒也能理解,畢竟你讓喝了一輩子低度酒的人突然喝高度白酒,那肯定接受不了,這玩意酒量好也需要個接受的過程,哪能一蹴而就?
典韋可以說是傲視群雄,因為他這些天跟在劉浪身後沒少喝酒,基本已經練出來了。
望著東倒西歪的眾將們,典韋有些得意,還是主公釀的這酒好,要不然喝一宿也分不出個勝負來。
一旁,劉基和賈詡兩隻老狐狸小口的抿著瓊漿玉液,饒有興趣的看著眾將吃醉的窘態。
跟武將拚酒這種事他倆可幹不出來,坐在他倆身旁的荀彧和狄仁傑也幹不出來。
文人中倒是有跟武將拚酒的,那便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顧雍。
結果?結果就是顧雍早已人事不省,被人抬回去休息了。
有了顧雍這個前車之鑒在,餘下蠢蠢欲動的文官俱是從心的選擇了偃旗息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