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到在董卓的威懾下,天子劉協並未提出什麼異議來。
劉協倒是有心跟董卓掰扯掰扯,但滿臉凶相的董卓叫劉協實在提不起那個膽子來。
勸退王允後,又有一個不怕死的漢室老臣挺身出列。
雖是明知出頭便會有掉腦袋的危險,但此景此景,但凡是忠於漢室的臣子都無法坐視董卓繼續胡作非為下去。
先前廢立天子之時他們不曾挺身而出已是後悔萬分,如今也該到了他們為國獻身的時候了!
隻是頗為遺憾的是,滿朝文武百餘人,有此等挺身而出的想法之人還不足一手之數。
“相國,您驟然遷都,車馬如何聚集,百官如何安置,洛陽城中的百姓又當何去何從啊?”這老臣朗聲道。
“本相國麾下戰兵逾近三十萬,更有十萬餘良駒、萬架戰車,如何出行還需閣下擔心麼?有這閑工夫閣下還不如早些回府收拾行裝。”董卓冷笑道。
“屆時百官們乘坐戰車前往即可,你可還有什麼想問的?”董卓出奇的耐心解釋道。
“既是如此,那老臣便鬥膽問與相國,這城中的百姓又當如何?”這老臣出言問道。喵喵尒説
“一群賤民罷了,他們的死活與本相何幹?叫兵士趕著他們走便是。”董卓不假思索道。
“這……這如何使得?洛陽乃是天子腳下,百姓們無一不是臣民,相國焉能如此對待?!”這老臣急道。
“老匹夫,是不是本相國給你笑臉給多了?”董卓冷笑道。
話罷,董卓“倉啷”一下拔出了佩劍直指老臣,眼中凶光大放。
“這群賤民的處置無需爾等過問,其中願意去長安的便叫他們步行前往,不願意去的那便留在城裏等死吧!本相國倒要看看,待叛軍攻占洛陽後會如何處置這群賤民!”董卓咆哮道。
“相國英明,是老臣孟浪了!”望著逐漸進入狀態的董卓,這老臣萬般無奈的退回了原位。
“諸位可還有何異議?”董卓冷哼一聲,眼中凶光四射。
“若是都無異議,那便抓緊散朝回府去收拾行裝吧!”董卓滿含威脅道。
“相國,請您三思啊!貿然行遷都之事萬萬不可啊!此時遷都,天子和後宮嬪妃將至於何處?不若待長安的宮殿竣工後再行遷都一事吧!”見董卓油鹽不進,個別忠於漢室的老臣隻得開始了撒潑耍混的賣慘之旅。
話音落下,出言的老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了董卓身邊一把抱住了他的大粗腿,聲淚俱下、痛哭流涕。
隻可惜這老臣沒有選對時節,董卓本就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叫此人這麼一鬧,董卓的四十米大刀頓時便按耐不住了。
“找死!”董卓咬牙切齒道。
話罷,董卓雙手握著佩劍,狠狠的刺在了此人的後心上。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在金殿內。
董卓十分厭惡的低頭看了一眼,隨即拔出尚在滴血的佩劍,嫌棄的用這老臣的朝服擦了擦。
擦幹淨了佩劍後,董卓如同踢皮球一般踢開了這位老臣,隨即猛的朝前踏了一步。
“哪個還有異議,速速與本相國講來!”董卓沉聲喝道。
話音落下,偌大的金殿內鴉雀無聲,針落可聞。
“董賊!”
正當董卓準備宣布退朝之際,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稱呼在殿內如同一道驚雷般猛的炸響。
“董賊”這二字稱呼一出現,劉協和文武百官們立即開始在金殿內尋找這位勇士。
不消片刻,他們便發現出聲的勇士已經來到了金殿中央,正怒發衝冠的手指權傾朝野的董相國,滿臉怒容無以複加。
此人姓劉,單名一個淳字,雖為漢室宗親,但卻隸屬旁係,故此不被重視,身無爵位不說,在官職上也隻撈了個議郎做。
平日裏此人沉默寡言,惜字如金,但今日不知搭錯了哪根筋,竟是迎來了始料未及的大爆發。
敢硬剛董卓的勇士已經很久沒出現過了,劉淳真可謂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匹夫焉敢以下犯上?”聞言呂布勃然大怒,拔出佩劍便快步走向了劉淳。
“吾兒且慢!叫這匹夫接著往下說!”董卓氣極反笑道。
“諾!”呂布很是詫異的退了回來。
董卓倒沒什麼別的意思,他挺長時間都沒聽到這個久違的稱呼了,一時間不知怎麼,竟是還有些期待劉淳的下文。
“董賊!你且豎耳細聽!”劉淳朗聲道。
“常聞人倫之大,父子為先,尊卑之殊,君臣至重。如今你這逆賊手握權柄,行權臣之事,冒輔佐之階,實有欺罔之罪!”
“你這逆賊獨霸朝綱、禍國殃民,致使生靈塗炭、天怒人怨。洛陽乃是大漢朝的龍脈所在,是我劉家先祖定下的龍興之地,豈能因為你一己之私便無故遷都?!”
劉淳義正言辭、慷慨陳詞道。
【更新來了兄弟們,有點遲,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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