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克圖不耐地再次向魚友們解釋3名成員為何不按以往的行動方式探索場景。
結果卻是越描越黑。
“墨紀拉那個死女人,隻聽她姐姐的安排,你們讓我怎麼辦?”這句話她沒有說出口,直播間已不再是最初的和諧,發出各種質疑貶損聲音的魚友都有。
...
“這副隊長怎麼當的?不好好安排隊友行動,自己一個人搜證。遊戲剛開始的優勢早已蕩然無存。我剛去了尋詭團直播間,他們的進程已經推進很多了。”
“你這人怎麼說話的,我們圖圖容易嗎?都怪那個墨紀拉,不聽指揮。”
“胡說,要怪就怪伊蘭娜,誰讓她的攻略沒做好。”
“怎麼扯到我們小伊身上,都是副隊長指揮無能吧。”
“隊長小提不在的第一天,想念她。”
“走了,還是去提希豐她們的直播間看吧,這邊沒意見,輸定了。”
“不愛看別看,沒人逼你們看。”
...
直播間裏氣氛微妙,不管阿勒克圖怎麼解釋挽回,依然擺脫不了脫粉降流量的尷尬局麵。為了這次直播,提希豐將百萬直播間直接讓阿勒克圖使用,而她則帶領其餘成員開了小號去另一個地方探索。
但百萬直播間的魚友並不買賬,遊戲才進行了不到30分鍾,流量就開始斷崖式下跌。阿勒克圖內心非常著急,她隻能去找兩個豬隊友。
想辦法重新安排,挽回人心。
......
暴雨沒有停歇的跡象,眾人上島已經第八天了,每到夜裏遊客不是失蹤就是中毒。
隱隱有某種聲音傳出!
“你覺不覺得現在的情況很熟悉。”
“命都不保了,你還有閑情逸致胡想,快睡吧,留點體力。”
晚飯隻有一小包壓縮餅幹,肚子咕嚕咕嚕響個不停。
帳篷外雨聲陣陣,帳篷裏兩個年輕人在睡袋上躺屍。
“木木你別睡,聽我給你分析分析。”袂梵將身體翻轉過來,雙手撐住下巴,煞有介事地說道。
“嗷嗚,說吧。”木梵卿打了大大的哈欠,眼睛迷城一條縫,雖然困意很濃,還不忘給好友賣個萌。
“你有沒有玩過一個叫狼人殺的遊戲?”
木梵卿實在提不起精神,懶懶地回答道:“玩過,怎麼了?”
“你覺不覺得我們現在正在經曆這個遊戲?每到夜裏就失蹤一人。”
木梵卿困頓的大腦遲疑了2秒,一道白光擊中大腦,她瞬間坐了起來:“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喵喵尒説
“你的意思是那些失蹤的人都被殺了?”木梵卿壓低聲音,這種猜測千萬別被那些丟了親人朋友的遊客聽到,否則還不知道要鬧成什麼樣。
“噓,小聲點,他們還耐得住性子,多半以為這些人隻是失蹤,而不是真死了。”袂梵捂住木木紅唇,趴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帳篷不隔音,現在帳篷之間的間隔更小了,說話聲稍微大一點就能聽得一清二楚,好在外麵大雨未歇,隻要刻意壓低聲音,就聽不明晰。
兩人趴在睡袋上,低聲交談。
“你不說我還沒往那個方向思考,確實很像狼人殺,那你說狼人是誰?”
袂梵思考了一會兒道:“我感覺不止一隻狼。”
“廢話,我們這麼多人,肯定有很多狼啊。”
“我是說狼有很多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