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桂蘭身體一直不好,醫生斷言很難懷孕,懷上也會胎中不足,或者影響母親壽命,周桂蘭很固執,偏要生下黑濯,沒到一年就離世了。
黑濯的父親一直把周桂蘭的死怪在黑濯頭上,若不是他的降生,周桂蘭還活得好好的。
又因為胎中不足和先天體質弱,黑濯從出生後就大病小病不斷,3歲那年差點見閻王,更讓他父親厭煩,直接將他丟在山裏別墅養病。
黑濯外公周嵐海和老管家等人不願看見黑濯被他父親冷落,生在這樣的家庭裏卻得不到應有的培養和成長,那孩子就沒有未來了。
他們想盡辦法勸說黑濯父親,可那個男人太固執。
最後周嵐海隻能另想辦法,他認識羅隱閣閣主,就是曲中直的父親,拜托他找了辦法解決此事。羅隱閣和黑濯的父親有很密切的合作關係,羅隱閣的影響又大,若黑濯得了羅隱閣的支持,他父親才有可能低頭。
事實證明他們的策略成功了。
因為忌憚羅隱閣的能量,黑濯的父親妥協了,給與了黑濯一些資源傾斜。
曲中直幫黑濯收拾行李,又道:“按理說你們黑家人在成年時要去參加那個什麼勞什子鐵索橋試練,我是不該攔你的,但是你也曉得我的家族是以什麼營生的,我去查了,你們黑家最近百年,鐵索橋死亡率高達21%,失敗率更是爬升至65%,我很擔心你啊,黑濯。”
“你的身體不比那些從出生就泡在天才地寶裏的家夥,你的成功率很低很低的。真的,兄弟我勸勸你,別拿這個去賭你父親的認可......”
黑濯停下動作,認真道:“首先我去參加鐵索橋試練不是為了向我父親證明什麼,而是證明自己,我要去做個試驗。其次,你的數據不會影響我參加挑戰的決心,你不用拿這個來威脅我。還有,你就這麼不相信你兄弟我?”
“不是不相信你,是擔心......”
黑濯打斷曲中直的擔憂,笑道:“你有那個時間,趕緊把我要的資料都準備妥當,等我挑戰回來要看見所有資料擺在我辦公桌上明白嗎?”
“黑濯,你要這幾人的資料幹嘛?黑九、黑八十八?他們不是你們黑家99名教員之一嗎?還有黑淵,我初步調查了一下,他可是叛族之人的兒子,已經家族性消失20多年了,你調查他幹嘛?”
黑濯表情一凝,嚴肅道:“羅隱閣第一條閣規是什麼?”
落樹少年立刻起身站直,頭顱微抬朗聲道:“不打聽客戶的目的,不八卦,不好奇。客戶要我做什麼,我們就提供什麼。”
“背誦挺流利,怎麼還要違反?小心我找老閣主告狀。”
“別別別,好兄弟我不說了,不問了還不行嘛,不就是擔憂關心你嘛,不識好人心。”曲中直很委屈,自己這個羅隱閣少閣主被這家夥吃得死死的,偏偏自己家老頭子還很喜歡這個家夥,讓自己多跟他來往走動,多向他學習。
他家老爺子隻和黑濯下了一盤棋就認定此人今後有大道要走,說什麼都要曲中直跟在黑濯身後做個乖乖小弟,端茶倒水挨打挨罵都行。
老爺子說到做到,這8年來隻要曲中直放假或者有空就塞給他一張飛機票,丟一個行李箱把人送來。
黑濯一句話絕對頂曲中直完美辦成10件委托在他老爺子心裏的分量,他可不敢惹這家夥。
“交給我的任務你放心,絕對完成得漂漂亮亮。等你從黑家族地返回,這些資料就放在你房間裏。”曲中直拍著胸脯保證。
“行了,幫我收拾行李吧。”
屋裏東西不多,大部分是棋譜、古籍,還有幾本被翻得鄒巴巴的黑家調息大法。
“不是吧,這麼重要的東西你就扔在床頭啊?”曲中直扶額,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外麵人爭破頭皮的寶貝到了黑濯這裏就像一本普通讀物隨意擺放。
“你不怕進個小偷蟊賊什麼的偷了去?這可是有價無市的寶貝,為了它命都不要的大有人在。”
黑濯不置可否,別人覺得重要他卻不當回事,他有更重要更寶貴的東西要守護。
“對了,我打算用自己這幾年存的錢開一家店,你也知道做我們這一行得有個門麵偽裝,你有什麼好提議?”曲中直又問,他拿不定主意,自己18歲了,成年了,能出去真正闖蕩了。
“開個餐館吧,在藍城,選個地方,以後我們談話見麵吃飯都方便。你知道我很不喜歡吃外麵的東西,你做的我才放心。”
“行,起個名字,這方麵你在行。”
黑濯想了想,開口道:“蘭桂坊吧,用我母親的名字,還有,我要占股49%。需要多少錢你算好找我。”
“行,就叫蘭桂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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