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山不由感慨,女人的心思還真是變幻莫測啊!
其實這也正常,秋海棠初見李青山時,不僅與其李青山為敵,而且他不過十幾歲的年紀,看起來就是鄉下來的粗野小子,她哪裏會有這般心思。
而北月的出現則是在她最痛苦最軟弱的時刻,是俊美無儔的青年男子形象,更扮演了一下“婦女之友”,後來二人聯手大破青藤山,充滿了刺激和浪漫,留下了最為深刻的印象。
秋海棠嗔道:“關你什麼事,要感謝也是我感謝,我已經答應了人家,要以身相許來報答他。”
“那要不要我送你去完成承諾?”李青山用力一摟,秋海棠伏在他身上,別過頭去:“隨便你,反正我是頭發長見識短,而且還身不由己!”
李青山心中好笑,女人還真是小心眼,繃著臉道:“我看我還是將他殺了算了。”
秋海棠忙道:“不要,他對我有恩!”
“反正又不關我的事。”
“關你的事還不行嗎?你想怎麼謝他就怎麼謝他好了,但是不能傷他殺他!”
秋海棠真怕他會這麼做,兩次見麵,都是他大開殺戒。而“北月之名”在修行者的眼中,也從來就不是溫和善良的形象,而是象征著肆意殺伐,一怒之下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不行,那我豈不是虧了。”李青山誘敵深入。
“你要怎樣?”
李青山笑道:“你得先好好感謝一下我,我再隨便給他點好處,這總不能算是用強羞辱你,傷你的心吧!”
“分明就是,你拿話繞我,說來說去還是為了……”秋海棠嗔道,深深體會了妖魔的狡詐,她剛才用話堵了他,他回過頭來就把她繞了進去。
“為了什麼?男歡女愛,陰陽相合,天經地義,這可是你說過的話!”
“我沒有。”
“嘴硬!”
李青山仰頭吻上秋海棠的唇瓣,發現不但不硬,反而柔嫩的吹彈可破。
秋海棠睜大眼睛,手足無措。這般景象,她在雲雨樓中見識過不知多少次,但親身體會卻還是頭一遭,渾身仿佛觸電,一陣陣酥麻。
李青山淺嚐輒止,笑問道:“感覺如何?”
笑道:“讓我看看你的心可曾受傷了?”
“不要!”
秋海棠抓住他的手,李青山情欲已動,哪裏管這許多,但見她眸中流露出哀求之色,不由的心中一軟,為了一時之欲念,欺負一個弱小女子,不是大丈夫所為,反正便宜也占夠了,便將秋海棠抱了起來:
“看來沒有人會來了,我們走吧!”
離開洞府,李青山並沒有前往月庭湖的方向,而是來到一片山脈之中,一個幽靜的山穀裏,其中有一片美麗的小湖。
當初李青山煉化水脈到此處,便覺得這裏的風光甚好,靈氣也算是濃鬱,雖然不適合建築門派,但卻極適合開辟洞府獨自修行。
李青山讓秋海棠在湖畔稍等,投入湖水之中,片刻之後,湖麵分開兩邊,顯現出一條道路,秋海棠走入其中,直來到湖底。
隻見湖底被開辟出一個偌大空間,穹頂則是借用了秋海棠原來洞府的那一塊大水晶,仰起頭能夠看到波光瀲灩,魚蝦遊曳。
李青山張開雙臂,笑道:“怎麼樣?”
秋海棠心下滿意,口中卻道:“像是坐牢,悶也悶死人了。”
“坐牢總好過給人家做妾,修行本來不就是這樣嗎?你少想點亂七八糟的,好好修行,修為也不會這麼弱!”
“我現在還不是……”
“還不是怎樣?”
李青山促狹問道,感覺確實有點像金屋藏嬌,不過他恐怕沒有太多時間來臨幸這位佳人,再說這位佳人也不肯被他臨幸。
“哼,沒什麼!”秋海棠冷哼一聲,努力恢複她作為秋門主時的儀容。
“給,拿去吧!”
李青山又將尤姥姥的百寶囊和金丹交給她,百寶囊中的東西他掃了一眼,沒什麼他看得上眼的,還不如惡風幾個築基修士富裕,尤姥姥熬了多年才熬成金丹修士,有什麼資源也消耗的差不多,成為金丹修士之後,還來不及積累就被幹掉了。
那枚金丹其實不能算是“金”丹,而是呈粉紅色,帶著一絲柔膩媚惑的感覺,並非尋常金丹,而是如《大海無量功》修出的“滄海珠”一般,由特殊功法凝練出來的特殊金丹,彼此屬性相差太遠,吞下去也沒有多少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