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葉本以為這是要給自己穿金戴銀然後去為先帝陪葬,但當她看到那幾個宮女拿出一件大紅色的婚服時,才驚覺不對。不過彼時她似乎又被下了藥,全身無力地暈了過去。
半睡半醒見,她聽到了皇宮中的大鍾響起,鍾聲敲響,便代表著新帝即位了。冥冥之中她感覺好像有人扶著她行了許多禮,跳過了火盆,她想抗拒,卻全身綿軟沒有力氣。
直至最後,一切都行完了,她感覺自己終於躺回了床上,然後就這樣那樣那樣這樣了。(審核放過我!)
第二天早晨,伊葉醒來,可是她眼皮似有千斤重,她想伸手摸摸四周,卻發現昨日被拆下來的鐵鏈又被安了回來。
“醒了?”
這個人的聲音讓伊葉渾身一顫,她看見了坐在床頭看著她的李黎之。但與以往不同的是,她穿著一件金黃色紋著龍的龍袍。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伊葉的雙眼艱難睜開,她抓住李黎之的手質問道。
“這不是很明顯了嗎?”
說完,李黎之將她的手從手臂播下,站了起來,用著鎮定的語氣說道,“朕要去上朝了,還請皇後好好休息。”
“你,你,你!”伊葉一時間竟不知說些什麼,她的嗓子已經因為昨晚的過度使用而變得沙啞,她除了一個你字,其餘的話都說不出來。
“好啊,好啊。”
但門外等候的宮女看見李黎之出去,進來等著伺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伊葉雙眼無神地躺在龍榻上,眼角已經流出了兩行淚,而身上遍布著行房之後的痕跡。
“我終究是養虎為患了。”
此時,伊葉又想起了那日皇後警示她的那句,此刻是如此應景。她怎麼也沒想到,李黎之弑父的目標不是為了皇位,而是為了她。
難怪,她不肯出嫁,一提到出嫁便會翻臉。難怪,她不願讓自己與別人接觸太近。這麼想來,貞妃應該是死於她之手,伊葉的淚流得更歡,她隻恨自己沒有早點發現李黎之的想法,早些製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終於知道那日在她說要帶李黎之走的時候,墨妃在笑什麼了,自己知道真相的這幅模樣,她怕是早就猜到了,隻是等著看自己的笑話。她也知道為何墨妃要問那個問題了,原一切都是早有預謀。
一切故事串到一起,伊葉眼角的淚滑落,她才驚覺,自己從始至終都在李黎之所布下的局裏,從來沒有逃出來過。
“不愧是我一手養大的好孩兒。”伊葉感歎感歎著,她的淚水便愈發止不住,她好似癲狂了一般,笑得愈來愈大聲。
幾個宮女都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場麵,心中雖有觸動,但按照皇上的指示,此刻她們也隻能望著,在發現伊葉有自裁的想法時有所阻攔。
不過,也不怪伊葉發瘋,要是她們經曆這樣的事情,怕是表現得會比伊葉更瘋癲。自己一手養大的孩子殺了自己夫婿,而後又將自己糟踐了,尋常婦人預見看都要尋死,跟何況是從小受盡寵愛長大,享了一輩子榮華富貴的梅韶容。
這一刻,她們好似知道為何皇上會命她們在這裏守著了。
但她們沒想到的是,伊葉在笑完之後,並沒有再做什麼大動作,而是又昏睡了過去。
伊葉這一覺睡了許久。直至李黎之下朝回了宮內都沒醒,李黎之望著她蒼白的臉色,發覺不對,於是叫了太醫過來為她診治。
“這,這是,心境經曆了大起大落,同時又加上迷藥的催化與劇烈的運動導致的。”太醫說著,好幾粒豆大的汗珠便落了下來,新帝還未上任便已殺了朝中一半官員,現下自己更是腳下懸鋼絲,小心再小心。
“所以?”
“隻需要幾天靜養,再喝些安神的藥,便可以恢複了。”
“嗯,下去吧。”
得了李黎之命令的太醫鬆了口氣,兩步並作三步走,離開了宮殿。
而這邊,李黎之看著嘴唇發白,不見血色的伊葉。心中似有一種名為內疚的感覺生起,但又被她壓下、她命宮人道,
“如果她醒了,記得通知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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