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中元貪婪的打量著秋海棠渾身,再也不用有什麼忌憚,幻想著將這個對他頤使氣指的女人,壓在身下為所欲為的快感,上前一步,拱手道:“稟告秋門主,老夫已然渡過天劫,達到築基境界,根據雲雨門門規,請門主與我早日完婚,結成雙修伴侶,共參陰陽造化!”
秋海棠有些疲倦的揮揮手:“你們都下去。”
積威尚在,雲雨門弟子怎敢違背,隻拿眼睛去望魏中元。
“你們下去等候。”魏中元一抬手,他不怕秋海棠翻臉無情,她雖然築基多年,但仍是初期,雲雨門的功法,講究陰陽調和,亦是相生相克。如果她敢拒絕,立刻就人心盡失,到時候他便繼承雲與門主之位,再將這個違逆門規的叛徒擒下,隨意褻玩。
眾群散去,天台上隻剩下他們二人,魏中元將眉頭一皺:“還有誰?”
“弟子錢容芷,參見魏副門主!”錢容芷從一旁的花叢中走出。
魏中元道:“我不是已經將你逐出雲雨門了嗎?”
“我又將她收為門下。”秋海棠的表情,冷淡而倨傲。
魏中元臉色一變,瞳孔微縮,盯的錢容芷渾身哆嗦了一下。但現在終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他上前逼近一步,問秋海棠道:“門主以為如何?”
秋海棠遲疑著,回望夜幕中,百家經院的方向,她所等待的人,也正在閉關苦修之中。
魏中元大步上前,抓向秋海棠的手:“今日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秋海棠臉色一變,魏中元滿臉獰笑。黑白二色的靈氣,狠狠對撞了一下,卻沒有任何氣勁釋放,而是彼此消融。
以陽克陰,魏中元更占了些上風,正要抓住秋海棠的皓腕,錢容芷忠心護主,擋在秋海棠的麵前,驚叫道:“魏副門主,請不要這樣。”
魏中元直接一巴掌扇過去,打在錢容芷的臉上,忽然消去的一切力氣,沒有絲毫聲響傳出。
地獄之蛇爬上錢容芷的臉,咬在魏中元的手上、魏中元張大嘴巴,眼睛凸出,那是來自於靈魂深處的劇烈疼痛,
刹那間,李青山的身形,顯現在魏中元的身後,將手按在他的背心,百道劍氣,狂湧而入。小安手持一柄金剛長劍,當頭劈下。秋海棠的手,探出二指,刺向魏中元的雙目。
殺機逼人,魏中元強行壓住痛苦,運起靈氣,想要進行殊死反擊,卻已經太遲了。
劍氣橫中直撞,失去靈氣保護的五髒六腑,被撕裂粉碎。金剛劍斬開了他的天靈蓋,劍氣劍意直貫到他的足下。兩個纖纖玉指,不但刺破了他的眼睛,更刺入他的大腦中,狠狠攪動。
最後隻聽錢容芷道:“魏副門主,你摸人家的臉幹什麼?”然後便在痛苦與不甘中失去了一切意識。
魏中元的身軀轟然倒地,堂堂築基修士,在刹那之間變成了一具死屍。
李青山立刻為其收屍,一個築基修士的屍體,對小安來說,相當於一個特大號的丹藥,好處不是凡人的屍體比得上的,而魏中元的百寶囊也自然落入他的手中。
秋海棠還有些茫然,不敢相信,魏中元就這麼死了,死的如此輕易。當日,錢容芷找上門來,說能幫她無聲無息的殺了築基境界的魏中元,她還有些不信。就是三個築基修士,聯手想要殺一個築基修士,都沒那麼簡單,更合適是一個小小的煉氣士。
但事實擺在眼前,即便沒有她出手,這三個人怕也可以將魏中元斬殺掉。三個煉氣士,斬殺了築基修士。
“師傅,我做到了。”錢容芷向秋海棠行禮道,眼中卻哪有半分忠誠,不得不說,白蓮教之事,打亂了她許多計劃。
錢容芷做雙麵間諜,秋海棠又不是傻瓜,怎還發現不了錢容芷根本沒有受到自己的控製,以前的種種馴服,全都是裝出來的,虧自己還放心的將雲雨門的諸般功法都教給了她,將她當成一個聽話的傀儡。
但那時候錢容芷已經搭上了顧雁影的關係,要幫顧雁影完成計劃,秋海棠縱然是滿腔怒火也不敢報複,否則被當成白蓮教一派,那就有滅門之禍了。試圖用魅惑之術控製鷹狼衛的事,更是說也不能說。
此後二人再不見麵,直到前幾日,錢容芷忽然上門,說能助她消除一個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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