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這丫頭,還不是姐姐的對手。”
李青山收好請柬:“好,到時候我一定去,那家夥,終於築基成功了啊!”
“哥哥他定會成為了不起的修行者。”花承露湧現出一股自豪。
“你說,你方才是不是盯著承露不放?”花承露走後,韓瓊枝一把揪住李青山的領子,騎在他身上,揚起嘴角,大聲質問。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雖然你是我唯一的女人,但也不能剝奪我欣賞其他女人的權力,嘿,剛才不是挺有自信的嗎?”李青山移開視線。
“這是你的問題!”韓瓊枝臉孔貼近。
“夫人且放心,你的好處,是那小丫頭沒有的,先來解決一下我的問題吧!”李青山大笑著將韓瓊枝扛起來,向屋中走去。
……
宛如城池般的花家府邸中,張燈結彩,滿城喜慶。
不像是一場宴會,倒像是一場盛大的慶典。
對於修行者來說,什麼結婚生子,人生四大喜,也沒有突破境界來的重要和高興。
花家便邀八方來客,正是賓客雲集的時候。隻見一隻隻飛禽,一艘艘飛梭,帶著一個個修行者趕來,其中不乏築基期的修士。
在這其中,雲團穿過雨幕,落在門前。
大門洞開,人流往來,李青山一踏入城中,雨便停了。
城池上空的法陣開啟,雨水沿著半球形的無形幕罩流淌而下,在滿城燈火的照耀下,美輪美奐。
韓瓊枝揮開前來引路的仆從,那仆從顯也是認得韓瓊枝的,未要請柬便笑著退下去。
韓瓊枝熟門熟路,沿著曲徑回廊,來到城中心那座形似高塔的高樓前,好似一棵輝煌的參天火樹。
火樹下,花承讚與花承露兩兄妹親自在門前迎客,皆是身著盛裝,立身輝煌燈火下,好似一對兒神仙中人,往來賓客無不讚歎。
特別是花承讚,本就是世上難尋的美男子,築基成功之後,氣質更添風流,來往的女修士的眼神,幾乎被吸在他身上。
“青山,瓊枝,你們來了。”花承讚看見李青山二人,笑著迎上來,沒有因修為提高,而有半分倨傲,依舊溫文爾雅,令人如沐春風,笑容中甚至更多了幾分真誠。
雖然也是許久未見,再見也似乎不覺得陌生,反而倍感親切。
“不錯,你這麼久不出來,我還以為你死在裏麵了呢!”李青山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被韓瓊枝拍了一下:“大喜的日子,少說晦氣話。”
花承讚含著笑意的眼神在二人之間流轉:“你們,果然……剛聽說的時候,真是嚇我一跳。誰跟我說過,要男人有什麼用?”
“我是看他可憐罷了。”韓瓊枝臉色一紅,兀自強辯。
“誰又跟我說過,不知深情為何物?”
李青山幹咳兩聲道:“逢場作戲罷了。”
“這麼說你對我都是逢場作戲嘍?”“你聽錯了,我說的是年少無知,年少無知。”
花承讚哈哈大笑,反拍李青山肩膀:“那你現在可能理解我幾分?”
李青山眉梢一挑:“你還沒忘了。”
花承讚問道:“你忘了嗎?”
“忘了什麼?”花承露與韓瓊枝插口道,憑著女人的敏銳直覺,察覺其中的異樣。.伍2⓪.С○м҈
“不好說。”李青山嘿然一笑,同花承讚相視一眼,都是盡在不言中的默契神情。誰能想到,他們之間最初的友情,竟是因為共同中意一個女子。
“你們先進去吧,等一下我去找你。”
這時候,又有賓客前來,花承讚說了一聲,迎了上去。
“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什麼?”
二人走向樓中,韓瓊枝連連追問,李青山隻是王顧左右而言他,問急了就說:“這是男人之間的秘密,你個女人瞎摻和個什麼?”
李青山停步回望,花承讚滿麵春風,迎來送往,眉目如畫,豐神俊朗,縱然男人也要動心,上天賜予他這縱意風流的美貌,卻偏偏又叫他鍾情於一個得不到的女子,是否也是天意弄人?
忘,自然是不會忘,畢竟曾留下如此深刻的記憶。但亦不必時刻縈懷於胸,憐惜眼前之人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笑著去哄滿臉不高興的韓瓊枝,到底還是不能理解情種的想法啊!
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前,滿臉蕭索,青衣飄然。
付青衿!(未完待續)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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