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夏皇室為核心,文武百官全都是厲害的修行者,而三公九卿、六部尚書等高官顯貴,全都是渡過三次天劫的大修士。但卻不知道姒慶說這個是什麼意思,炫耀大夏王朝的實力嗎?
姒慶踱步來到大殿中央,用那豺狼般淒厲的聲音高聲道:“你們可知道,作為一個龍州人,平日裏最大的愛好是什麼?在決鬥場之中觀看鬥士互相拚殺!”
在龍州大大小小的城池中幾乎都決鬥場,參加決鬥的即為“鬥士”,從凡人武者手持兵刃屠熊搏虎,到修行者運用法器靈器鬥法。
決鬥場永遠是人聲鼎沸,在萬眾矚目的歡呼聲中,時時刻刻都有亡魂歸天,血濺黃沙。就連雲雨樓這樣的青樓楚館,享樂之地,都無法與決鬥場的火爆程度相比擬。
李青山望著對麵三人,傳音道:“顧統領,原來這就是你說的惡戰!”心中有些不快,他雖然有些好戰,但卻不願像是鬥雞鬥狗一般,作為玩物供“上等人”消遣。
“你可知道大夏皇室的皇子皇女們,是怎麼來的嗎?”顧雁影笑道。
“當然是皇帝跟嬪妃生出來的。”
“不是,現在的絕大多數皇子皇女,皇帝最初連見都沒見過,直至他們成為皇子皇女那一天。”
“這是怎麼回事?”
“在大夏王朝,任何一個擁有皇室血脈的孩子,都有資格去做皇子皇女。”
“那得封多少皇子皇女?”李青山驚訝道,大夏傳承幾千年,不停地開枝散葉,擁有皇家血脈的人,恐怕要數以百萬甚至千萬計。
“如果願成為皇子皇女,隻需要申請,便可在皇廷接受最好的教導,享用皇室的資源,每過一段時間安排一次決鬥,最後真正能成為皇子皇女,不足十分之一。”
“其他的十分之九不會是……”
“死了,要麼帶著無盡榮光走出來,要麼被抬出來,而且連入皇陵的資格都沒有。生存的幾率太低,所以申請的人數,倒也你想象的那麼多,當然也不少,姒家從來不缺少天才。”
李青山心驚,這種培養皇子皇女的方式,簡直像是養蠱一樣,凶殘之極。唯有真正的天才才有自信去參加這種淘汰,而最終活下來的,必然是天才中的天才。
原本就覺得姒慶恐怕要比如意候薑賦難對付的多,此時不免又提高了幾分警惕,不敢再有絲毫的輕忽大意。而且也明白了顧雁影方才所說的“十三”“十一”是什麼意思,顯然不是按年紀,而是按實力排名的。
這姒慶在皇子中,也算是佼佼者了。成為皇子皇女的難度固然不小,一旦成功,就得到整個大夏皇室的支持,有什麼厲害功法甚至法寶都很正常。
其真正的實力,恐怕遠超尋常的金丹修士,就算是像幽妃那樣,擁有挑戰元嬰修士的手段也不奇怪。也唯有如此,才能讓金丹修士甘願衝當管家下人。
李青山又瞟了前方姒寶一眼,她自然也是這麼成為皇女的,而且敢和姒慶叫板,其實力怕也是極強,還真看不出來,
也明白了顧雁影的意思,決鬥並非隻是供人取樂的血腥遊戲,就連這大夏皇帝都是不知決鬥了多少場才當上的。
顧雁影道:“在龍州,決鬥是相當神聖的一件事,一些決鬥中的鐵則,甚至更在律法之上,皇帝都不能隨意更改。留神去聽,一旦觸犯,我都很難幫你。”
李青山微微頷首,靜靜傾聽姒慶的言語。
在這方修行世界,決鬥不是是麻木市民或者安逸貴族追求血腥刺激的低級娛樂。鬥士也不是奴隸或者某個特定的低賤群體,用自己的性命來滿足上等人的變態樂趣。
在龍州近乎每個修行者,都有以鬥士的身份與人決鬥的經曆。在很多地方,特別是大家族中,孩子的成年禮往往是一場決鬥,遍邀親朋好友作為見證。
孩子必須親手搏殺強大的野獸甚至妖獸,來證明其成人的資格,如果挑戰失敗,就不算是成人,直至其成功或者戰死為止。
姒慶繪聲繪色的講解著決鬥的一些傳統與規則,鷹狼衛們紛紛為他描繪出的場景所震撼,說不出話來。
姒寶眼神飄忽了一下,想起許多年前,那撲麵而來的腥風與獠牙,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右臂。
那是一頭比她大許多倍的妖獸,皮毛光滑柔順,一邊用深邃的眸子注視著她,一邊咀嚼著她的手臂,鮮血從嘴邊流淌下來,落在白色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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