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福柏露出微笑,小說家算是有了傳承。
劉川風對這一切充耳不聞,隻對著那些信箋傻笑不已,趴著看、躺著看,蹲著看。
孫福柏和李青山相視一笑。
……
一片海,湛藍的波濤,無止境的洶湧著,無數條江河,彙入其中,海水蒸騰,化作雲氣,又填補了江河。
這時候,忽然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撫平了海上的一切波紋,一個湛藍色的古拙符文,從這片靜海中升起,無數道水龍升起,彙聚於其上,古拙符文就變得越發清晰壯大,散發著內斂的光芒。最後懸浮於海上。
海水這才恢複了波瀾,隱約間,似乎一隻靈龜,曳尾遊過。
李青山睜開雙眼,眼眸深處,似乎有神符閃現了一下。凝結大衍神符的過程,比他一開始預計的要簡單許多。大概是他真氣精純緣故,不到三天時間,便完成了。
隻是神符之道。不比尋常修行,凝結神符不過是入門罷了。
孫福柏已經回府城處理雲虛社的事務,李青山又給他提了幾條建議。他便急急忙忙回去,要將雲虛社更加壯大。
而劉川風在將那些信箋看完之後,便離開了百家經院,要效仿古代的小說家們,出外采風。
於是偌大的雲虛島上,就隻剩下李青山這個首席弟子,但他在臨走之前,他給李青山留下了一樣東西——一張精致的書桌。
筆墨紙硯已經擺好。
潔白的紙張舒展開來,在窗外雪光的照耀下,越發顯得潔白。筆架上一排大小樣式各不相同的狼毫,縱然李青山這樣的粗人,也不由生出一股寫點什麼的念頭。
數天之後,劉川風采風回來,說是采風。實則是到雲虛社在各地開辦的分社中,聽說書人說自己寫的小說,在暗處偷著樂,駕乘白鶴,七八天已去了不少地方。
心想,不知李青山鬧的怎麼樣了。哼哼,寫小說可沒那麼簡單,一定寫出了些垃圾小說來,待我好好教訓他一番,重建我一家之主的威嚴。
劉川風來到竹軒中,隻見李青山果然正提筆坐在桌前,小安趴在地板上,讀著一本佛經注解,看見劉川風,瞥了他一眼,也不說話。
李青山卻是連頭都沒轉,劉川風心道:還挺認真。走過去一看,白紙上一片空白,隻有鼻端滴落的一個黑色墨點。.伍2⓪.С○м҈
“寫好的呢?”劉川風問道。
李青山緩緩轉過頭:“什麼寫好的?”
“小說啊!”劉川風理所當然的道,卻見他眸中血絲隱現,頭發也有點亂,永遠意氣昂揚的李青山,竟顯出些許頹唐來。
“嘻嘻!”小安笑出聲來,立刻被李青山瞪了一眼,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李青山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三天憋出六個字。
他開始想自己寫,但這個念頭很快被打消了,而前世的記憶雖然忘的七七八八,好歹還記得一些經典故事。
不過當他試著將這些記憶,轉化成文字落諸筆端,立刻就感覺自己不是幹這塊的料。
勉強寫了一些,也是文字拙劣到他自己就看不下去,忽然發現自己記憶中的那些經典故事原來是如此的無聊。
他試過飲茶靜心,試過喝酒助興,但一點作用都沒有,完全寫不出來。甚至開始有些佩服劉川風,別管好壞,至少他還能湊出一本書來。
劉川風竭力抑製著笑容,但笑意還是從每一條笑紋中流溢出來,全都在說:“哈,你小子也有今天。”
他“語重心長”的道:“我就說了沒那麼簡單,萬事開頭難,來,讓著名小說家風月主人來教教你怎麼寫。”
啪,李青山將筆一丟,豁然起身:“不寫了,寫小說有什麼好玩的,浪費時間,我去活動活動筋骨。”帶上小安便走出門外,騰雲駕霧而去,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遙遙傳來他的訓斥聲:“不許笑!”
劉川風啞然,歎息著搖搖頭,小說家想要傳承下去,看來還真不容易啊!
傍晚時分,劉川風正在伏案寫作,李青山推門而入,臉上帶著青紫傷痕,卻洋溢著充滿自信的笑容:“我要寫小說!”
ps:這兩天的很多數據,都達到了曆史最高水平,數字是虛的,支持是真的,我也快要像劉川風似的傻笑了,謝謝你們。後麵的很多情節,也理順了許多,心情一好,說不得要爆發一下,我雖然手殘腦慢,但是也有夠閑,既沒男朋友也沒女朋友,這對凡人來說或許是不幸,對小說家來說,真是莫大的幸運,今天大概是沒希望,讓我準備一下,大概就是這一兩天吧!繼續求保底月票,求訂閱支持,我也要寫小說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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