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感到一團柔膩中冒出一點堅挺,拇指食指,輕輕一捏。
「啊!」秋海棠一聲蕩人心魄的低吟,睜開眼睛嗔了他一眼,但對於他這肆無忌憚的舉動,也唯有逆來順受。
李青山心中一動,又拿出一壇酒來,送到她的嘴邊,秋海棠張口去飲,但那酒壇傾斜的弧度的未免太大,清澈透明的順著她的唇邊傾瀉,淋漓流淌下來,流過修長的脖頸,流過豐盈的酥胸,流過平滑的小腹,所到之處,熾熱的肌膚感到一陣清涼。
待到回過神來,一壇酒已幹涸,被李青山隨意丟在一旁,她一身素衣被酒水濕透,緊緊貼在身上,近乎透明,將她動人身姿完全勾勒出來,原本素雅的打扮,頓時變得性感誘人到了極點。
秋海棠心中大羞,運轉靈力要蒸幹衣物,李青山抓住她的肩膀:「不準動我的酒,我要開始喝了。」然後埋首她酥胸之間,大口大口的「飲」了起來,所謂的溫柔之鄉,便在此間吧!
秋海棠抱住他的腦袋,迷離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清醒,在他耳畔呢喃道:「青山,你愛我嗎?」
「嗯,當然。」李青山說完便發覺不對,身體微微一僵,抬起頭來:「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
秋海棠推開他,氣憤的道:「李青山,你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
雖然癡情讓人顯得愚蠢,但她卻從來不是個愚蠢的女人,很多巧合早就在心中埋下疑惑,而當他將花承讚帶來,以及在湖麵上與花承讚的對話,已讓這疑惑達到了頂點。
她不惜出賣色相,精心策劃的美人計,既是情之所動,也是為了讓他的防備降到最低,進行這一問,來解開心中的疑惑。最終的結果證實了她的猜想,卻才發現這並不容易接受。她寧可他是北月,是個妖怪。
「今天真是喝了太多酒了。」李青山撓撓頭,歎了口氣,都到了這一步,再狡辯就每意思了。
「我早該知道,北月哪有那麼巧會出現在樓,擊碎假玉符的人是你,來救我的人也是你,月魔懂得分身之法,我真是愚蠢,竟會被你騙那麼久,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秋海棠身形一震,衣物恢複幹爽,隻是那濃鬱的酒氣,臉上未曾褪盡的紅暈,還在證明著方才的旖旎。
「我就是我!」李青山微微一笑,攤開雙手,上前一步,強行將她摟在懷中,「恭喜你,不必違背諾言,可以以身相許了。」
秋海棠劇烈的掙紮,「你給我放手!」出乎她的意料,李青山真的放開了手,向上望了一眼,晨光微曦在湖麵上蕩漾。
「天快亮了,謝謝你的酒,我該走了。」李青山伸了個懶腰。
「不準走,你給我說清楚!」
「唉,有什麼好說的,你就好好修行吧,既然你無法接受,那就不用勉強,再見了()!」
李青山揮揮手,消失在湖水之中,走的毫不遲疑。
秋海棠心痛若絞,喃喃道:「不準走,我你答應過我的……」
這片小小的洞府,再一次恢複寧靜,卻變得死寂而沒有聲息,秋海棠淚如雨下,才發覺在不知不覺間,他已在心中占據如此重要的地位。
難道真應了那句話,人麵桃花相者,終究是不得所愛?
「騙你的,這輩子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身後忽然傳來熟悉的聲音,一雙手臂溫柔將她抱住。
……
李青山回到百家經院時,已是天光大亮,誠如他所說的那樣,她確實很好哄,隻需一點歉意,些許溫柔真誠,加上大量的甜言蜜語,她便充分體諒了他不得不隱藏身份的苦衷,並且表示自己不該那麼反應jilie,無論他是李青山還是北月,確實都不顧危險的救了她。
當李青山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說:「你懷疑我的身份,問就是了,何必用這種手段來誆我?心眼太多了!」她甚至認真表達的歉意,表示以後不會如此,倒讓李青山覺得不好意思了。
當李青山誌得意滿離去,並為自己的魅力自豪的時候,在那片幽幽湖水的深處,秋海棠盤膝而坐,神情有些複雜,萬萬想不到,當初那個鄉下少年,最終會成為自己的男人,而自己竟真的愛上了他,實在是造化弄人。
她眼神變得堅定,必須加緊修行,凝結出胭脂心來,好施展「胭脂染紅線」。如果這便是她命中注定的那段情緣,那她將不惜一切代價,無論用任何手段,都要讓他永遠與自己牽係在一起,無論是韓瓊枝還是別的女人,都無法奪走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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