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得給他的手包紮。”
她提醒著,醫者總算反應過來,可當他靠近陸闌丞時,卻被猛然變臉的男人嚇的渾身一激靈,踟躕不敢上前。
隻得向錦瑟投去求助的眼神。
錦瑟背對著陸闌丞並未看見什麼,等回過頭時,男人還是乖乖巧巧的模樣。
但她心知這人秉性,隻好接過醫者遞給她的東西,親自給他包紮傷口。
“瑟瑟。”
“嗯?”
“剛才他們欺負我,想塞給我女人,毀我清白,你放心,我沒有碰她,而且有聽你的話,沒有亂殺人,隻是把她弄暈過去了。”
“嗯。”錦瑟點了點頭,以示自己聽到了,可告狀的男人卻鼓起腮幫子,有些不滿意。
他抽回了自己正在被包紮的手,當著錦瑟的麵藏在身後,撅著嘴把頭側向一邊,不肯正眼看她。
錦瑟:“......”
她看向四周投過來的視線,對上她目光的人卻都本能閃躲,摸著鼻子當沒看見。
啥也不是。
“我們先把手上的傷口包紮好,再怪罪他們如何?”她耐心地開始哄人,“你知道的,比起旁人如何怎樣,我更在意你受傷的情況,流這麼多血,得多疼啊。”.伍2⓪.С○м҈
聽見這些話,再見錦瑟泛紅的眼眶,陸闌丞頓時就無措起來。
“其實不疼的。”他哪裏還敢矯情,立馬伸出了未包紮好的那隻手,語氣輕鬆地反過來安撫,“你別難過,我都已經習慣了,真的一點都不疼的。”
說著還在錦瑟麵前晃了晃。
“又不是鐵打的,怎會不疼。”錦瑟心中酸澀,輕握著陸闌丞受傷的那隻手,抿著唇給他包紮好後,眼中強忍的淚水也滑落了臉頰。
陸闌丞慌了,他生疏緊張地捏起身上雲紋黑袍上的一角衣袖,給她擦拭著淚水,嘴裏語無倫次地哄著,“別哭,我真的沒事的,你...你就當我是鐵打的,我...”
錦瑟:“......”
深吸一口氣,錦瑟冷靜下來,她看向密室中的其他人,態度非常客氣,“能請你們先出去一下嗎?我有些話想單獨跟璟之講。”
“這....”那些人麵麵相覷,都有些猶豫,直到陸闌丞陰鷙凶狠的眼神瞪向他們。
沒多久密室內便隻剩下錦瑟和陸闌丞倆人,錦瑟正要開口說話時,被陸闌丞拉著起身,按在了本該是他坐著的凳子上。
倆人的位置倒轉過來,陸闌丞半蹲在表情還有些發懵的錦瑟麵前,仰著頭,溫柔地注視著她。
“你問,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執手落下繾綣的輕柔一吻,四目相對,那雙桃花眼裏的視線格外炙熱認真。
“你知道的,我不會騙你。”
錦瑟莫名感到了幾分壓力,像是明明很簡單的事情,突然變成了需要慎重對待的人生抉擇。
似乎一旦問出了口,便會被什麼無形的東西困住,往後餘生,逃不開,避不了,不會再有任何退路。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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