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錚馱著方大蘭,急疾在這春風中,很快就回到了小院中。
賀爺爺和賀瑜很是歡喜:“大蘭回來了。”
“對呀。”方大蘭開心的跑回來,將兩包小魚幹放到桌子上,快速的說:“賀爺爺,小瑜姐,這是我做的香辣小魚幹,你們嚐一嚐。”
一老一少拿著小魚幹就吃,這又香又辣的感覺,讓他們讚不絕口:“好吃,這太好吃了。”
“你們喜歡就好,賀爺爺,您待會兒給李爺爺送一些,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在爺孫倆的懵逼當中,朝等在那裏的賀錚小跑過去。
而賀錚坐在自行車上麵,一腳撐著地。
方大蘭坐到後座以後,看著爺孫倆看過來,還高興地朝他們揮手。
爺孫倆:“???”
什麼個情況呀?
賀瑜一根接一根的將小魚幹往嘴巴裏塞,邊嚼著邊對自家爺爺吐槽:“我怎麼感覺我哥馱著小蘭花,有一種即將去約會的感覺?”
賀老爺子吃著小魚幹:“別瞎說,小蘭花才十五,還是個小孩兒,可不能在她麵前亂說話。”
賀瑜嘿嘿笑:“當著他們的麵我哪裏敢說,就我哥那榆木疙瘩,想找老婆,等著吧。”
賀老爺子有些不樂意了:“你哥挺好的,哪裏疙瘩了?”
賀瑜也不惱,笑嘻嘻的舉證:“咱大院裏麵,那個叫張靜靜的姑娘您還記得不?”
賀老爺子塞了一根小魚幹,問:“張老頭的那孫女兒,比你大一屆,經常來找你玩的那個?”
賀瑜嗬嗬笑:“人家哪裏是來找我呀,分明是以找我的由頭,來找我哥的。”
賀老爺子想著張家那小丫頭,點評:“那孩子我看嘴巴還挺甜的,你哥要是喜歡,那也行。”
“問題就出在我哥身上,你不知道,年初的時候,靜靜姐邀請我和我哥去看電影。”
“當時你哥不是去了嗎?”賀老爺子當時也在家,也知道這事。
“是呀,誰叫靜靜姐送了我一盒最喜歡的巧克力,所以我求了我哥好久,他才去的。”
這是他孫女兒能幹得出的事兒,所以賀老爺子也沒大驚小怪。
不過阻止著自家孫女兒:“你等一等,這魚幹配酒不錯,我去將老白幹拿出來,你再說給我聽。”
有故事有下酒菜,哪能沒有酒。
將酒拿過來之後,還給自家孫女兒倒了一點點。
賀瑜滿了十八歲,家裏就允許她喝酒了,過年或者在家,會偶爾陪長輩小酌一杯。
以家裏人的說法就是,不好酒,但得知道自己酒量在哪裏,也將酒量訓練出來,這樣出門在外,才安全。
兩人倒好酒,又拿了個碗將魚幹倒一些出來,甚至還有一碟花生米,這才道:“現在說。”
賀瑜先跟自家爺爺碰了一杯,這才道:“但是我們看完電影,晚上出來的時候,靜靜姐走在我哥身邊,一直借機找機會說話,我哥不理人是小事兒。
靜靜姐當時說出來好冷呀,還開玩笑的說,讓我哥借衣服給他穿,您知道我哥怎麼說的嗎?”
賀老爺子很感興趣的問:“怎麼說的?”
賀瑜學著他哥那冷酷的表情:“知道北方的冬天冷,為何不多穿衣服?”
想起那事兒,賀瑜忍不住笑起來:“當時您都不知道靜靜姐的臉色有多精彩,關鍵我哥還補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