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殺她,是公主派人動的手,與我無關。”
“對,是公主動的手,與我無關。”
“與我無關……”
許墨先是吼了出來,隨後又呢喃似的不斷重複,與他無關幾個字。
“我沒說你殺了她,駙馬著急的辯解什麼呢?”亦淵淡淡的反問到,與許墨的緊繃成了兩個極端。
“不過,你若沒帶她去公主府,故意讓公主查到她的身份,公主如何會派人殺她。”亦淵又開口,陳述著這個事實。
“如果她不找來,讓我處於進退兩難,我又怎麼會借公主的手殺了她。”
“公主雖然看不起我,但眼裏卻容不得沙子,我知道若是公主知道她,必會殺了她。”
堂堂公主豈可嫁於有婦之夫,居於妾位。唾手可得的高官厚祿不知又迷了誰的眼。
酒勁和琴音的作用下,許墨驚恐之後卻安靜了許多,將內心的想法說的一清二楚。
“出來吧。”
亦淵的聲音落下,淺音從琴中飄了出來。
許墨看到淺音,驚恐的隻喊著,別過來,別過來。
整個人嚇得坐在地上,縮成一團。
淺音滿臉怨恨和不可置信。
“為什麼,許墨,盡管我父母反對,我也從未低看過你,願與你白頭偕老,支持你參加科考,沒想到到頭來竟換得這結局。”
“我陸家雖不能許你高官厚祿,但衣食無憂,卻也不曾虧待與你,你高攀於公主,竟要我身家性命。”
“枉我信任與你,心疼你被公主逼迫,心疼你被她打罵,沒想到竟是個白眼狼。”
淺音飄到許墨身邊,一字一句的質問,滿滿的皆是憤怒與不甘心。
麵對淺音的質問,縮在地上的許墨連看都不敢看她
“心比天高,膽小如鼠,欲壑難平,人心不古。有了富貴,還想要權勢,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這時亦淵開口說到。
貪戀權貴,忘恩負義,癡情女子薄情郎。
隨後又撥了幾下琴弦。
“說說你當初怎麼遇到淺音的。”
聽見琴聲,許墨又恢複了安靜,有些呆呆的開口:“我父母雙親去世,我本欲打算投親,卻在路過當地的時候聽聞了陸家的情況,便使計被陸家大小姐所救,後對她溫柔嗬護,讓她喜歡我並嫁給我。又不甘心於富貴,且不想受她父母輕視,於是決定參加科舉。卻沒想到被公主看中,便謊稱還未婚配。”
後來的事,淺音已經知道了,不需要他再細細的說來。
“原來,原來從頭到尾都是一場騙局……公子說的沒錯,是我傻,癡心錯付……”
忽然門外傳來敲門聲。
亦淵止了琴音,讓淺音重新回到琴裏。
許墨此刻已有些瘋魔了,第一次害人,還是她的結發妻子,後又看到她的鬼魂,心驚膽戰之際,沒全瘋已經算是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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