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小白實在是抗不住帝君的眼神,帶著哭腔的孩子聲音,結結巴巴的開口:“帝君,您…還是問…問他吧,我…我真的…什麼……什麼都不知道。”
一副你問我什麼,我都不知道,委屈巴巴的樣子,隻是如果再落兩顆金豆子的話,倒也像那麼回事。
而且這一臉的毛,也看不出來哪裏委屈。
無塵帝君無奈,她就問了這麼一句話,又沒打又沒罵,這孩子倒是委屈的不行……
“行了,不想說就算了。一個兩個的,如今都管不住了。”無奈的點了點團子的腦袋。
就在小白以為自己逃過一劫的時候,帝君突然開口:“魔氣是不是和五百年前的那場戰爭有關,淵兒不肯說,可是與我有關,或者說與我昏睡這五百年有關。”
聽到這段話,小白整個人都僵住,身體處在剛放鬆又想緊繃,動作甚是怪異。
心裏卻已經哭成河,亦淵呀亦淵,這真的和我沒關係,我什麼都沒說,上天作證,帝君自己猜的。
看到小白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女子知道自己猜的沒錯。
“怕什麼讓我知道,嗯?”最後一個字語氣突然升高,小白這會本就覺得完了,一下被嚇了好一跳。
當然是怕您那位高徒,小白欲哭無淚。
今天的帝君也有點怕怕的……
一下子得罪了兩個人,他還要不要活。
無塵帝君伸手點在小白的額頭,桌上白團子的身影消失,桌子旁邊出現了一個孩童。
“既然不想說,那就去陪他過招吧。”帝君似笑非笑的看著小白說著。
“帝君…”可以不去嗎?小白可憐兮兮的喚著。
“乖,去吧!”說完還摸了摸小白的腦袋,溫柔的笑著,以示鼓勵。喵喵尒説
小白在這溫柔的動作中,一步三回頭的向門口走去,帝君一直微笑的看著他,並不開口。
小白咬牙打開房門,離去了。
看著小白離去,女子的笑容消失。
“魔氣,魔氣……”隨著兩句魔氣的落下,無塵帝君的身影消失在了房間中。
梨花林中的一大一小,感受到無塵帝君的氣息遠去,一致的抬頭看去。
“師尊(帝君)真的生氣了。”
兩人格外默契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師尊這是要去哪裏?”不知道亦淵是自言自語還是在問小白。
“不知道,帝君讓我來監督你練劍。”蕭白狐假虎威的說到,仿佛剛才在房間被嚇到的人不是他。
隻見亦淵慢條斯理吐出兩個字:“是嗎?”
“……當然是…”說完還挺了挺胸膛,隻是這語氣很不自信呀。
亦淵看著眼前孩子做著這個動作,隻覺得滑稽的有點可愛,不過還是打破他的幻想。
“你沒有說出事實,應當是被師尊懲罰來的,大概是…陪我練劍,或者是修煉。你說,是不是呢?”
亦淵無情的揭穿這個事實。
聽到這句話,小白的臉色變化了好幾次,最後不悅哼了一聲,變成團子,直接躍上一旁的樹去曬太陽睡覺了,眼不見心不煩。
又被猜到了,這一師一徒莫非是他肚子裏的蛔蟲。
真是…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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