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主愛的瘋魔,也愛的喪心病狂。
妖主死後,“畫中仙”之術,因為過於血腥陰狠,而被列為妖族禁術。
隻是亦淵沒想到,如今竟然在凡界,碰到凡人習得這“畫中仙”,也是稀奇。
“你連妖族的曆史也知道?”聽到這畫中仙的故事與起源,小白好奇的問。
亦淵以前身為天界未來的繼承人,學過的東西之多之廣,是小白想不到。
“我不僅知道妖族的曆史,還知道怎麼做圍脖,先……”
小白打了個哆嗦,還是遠離這個男子吧。
“等等,我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要說。”想到了什麼,小白及時的打斷了亦淵嘴裏那個所謂做圍脖的方法,帶著些幸災樂禍的開口。
亦淵示意小白繼續,看你能說出個什麼黑白顛倒,可以免去做圍脖。
“帝君說,她晚上要過去找你,帝君的氣可還沒消呢~”說完還得瑟了兩下,看你回去怎麼辦。
白色的一團嗖的一下,竄進了黑暗的街道中,不見了影子。
回去必須讓帝君好好的管教管教他,三天兩頭的記掛著圍脖的事,太可怕了。
這事……確實很重要。
亦淵這才反應過來,小白還真是太了解他了,淨指著他的軟肋狠戳。
原本他準備是要去見師尊的,中途出了這事給打斷了,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
算了,回去還是先認錯吧。
亦淵迅速的朝著蕭宅方向奔去,腦子裏卻還想著妖王的事。
這世間,不是所有的愛,都能放手,都能坦坦蕩蕩的願你安好,祝你幸福。
愛和喜歡,向來都是自私的。
人…也是自私的,將自己的心上人拱手讓人,哪怕她不喜歡自己,亦淵捫心自問…他做不到。
師尊,設身處地,若我是妖王,放不下又舍不得,求的大概是……同歸於盡。
生不同歸,死要同穴。
“所以,師尊呀,你不喜歡我,也一定不要喜歡上別人,不然我怕……”
亦淵的指間輕拂過長年配在腰間的白玉笛,眼睛看向夜色的遠方。
眼裏閃過血紅的光,與這幅溫雅公子的形象完全不符合。
“幽冥長恨”既然是魔族的第一禁術,折損些心性,自然也是情理之中。
恐怕連亦淵自己也不知道,他自己此刻的模樣,溫文爾雅的公子外表下,周身卻處處透露著妖邪的氣息,仿佛下一刻就要入魔。
踏著月光,終於到家了,經過了這一路,亦淵這才壓下心中的戾氣,眼中的血色也褪了去。
剛回到自己的院子,不等他前去晴雪苑,便發現師尊就坐在自己院中的石桌旁。
女子安靜的坐著,一隻手輕敲桌麵,月華如霜,讓人不忍打破這一副畫麵。
看見亦淵發愣的站在院門口,無塵帝君直接開口:“過來!”
亦淵乖乖走過去坐下,遞上手腕。
“師尊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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