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可有解?”陳允的臉色有些陰沉,問出了另外一個問題。
早知道會是這樣,他便不需要有那麼多的顧及,直接說讓嫿兒忘了他最心愛的人便是。
“忘憂無解,也不可用第二次。”亦淵直接開口,斷了陳允的念頭與可能會有的其他想法。
陳允深深的看了亦淵一眼,語氣不善的開口:“希望無憂公子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話畢拂衣而去。
之所以帶了人來又沒有動手,陳允是將昨夜那個所謂閣主的話聽了進去,也不敢肯定是否是亦淵動的手腳。
無憂,最好如你所說,否則無論你多麼厲害,本公子也要拚盡全力一試。
“無憂自然是不會透露交易的半分消息。”亦淵淡笑著回答。
看著陳允離去,亦淵的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意,隻是那笑容沒有到達眼底。
她會將你忘的一幹二淨,自然是因為你是他記憶最深的那個人。
亦淵沒有提醒陳允一件事,記憶最深處那個人,不一定是因愛而生,也可能是……m.X520xs.Com
恨。
恨到極致,深入骨髓,自然也就成了心底記得最深的那個人。
沈嫿既然能在“畫中仙”的控製下偶爾掙脫,保持清醒。那最恨的,自然是陳允這個劊子手。
因為被控,相對而言,所愛之人在她的記憶裏反而不是那麼深刻了。
這世上哪有那麼好的事。
做了壞事,還想要十全十美,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
看著陳允帶著他的那些人離開,亦淵理了理衣袖朝後院走去,告訴店裏的夥計們,可以正常的開門做生意了。
“叩叩叩…”敲門聲傳來。
快到午時,正在房間內忙碌的亦淵聽到敲門聲,起身前去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夥計,看著亦淵,有些忐忑的開口:“掌櫃的,有一個姑娘找你。”
他們的掌櫃長相太招女子喜歡,又一副溫潤如玉的模樣,不知是多少女子心中如意郎君的樣子。
被人煩的多了,掌櫃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酒館的後院,更是給店內的夥計們提前叮囑好,凡是前來求見他的女子,一律都讓回答說,他不在。
夥計心裏也沒底,隻是覺得今日來的人有些特別。
因為他們掌櫃養的那隻胖白貓,竟然乖巧的窩在那個女子的懷裏。
以前,除了他們掌櫃,那隻貓誰也不讓碰,碰了就撓人,凶殘的很。
他按照平時的做法拒絕後,那女子沒生氣,也不像一般的大小姐瞧不起似的罵他隻是個下人,倒是白貓衝著他叫了好幾聲,女子摸了摸貓的腦袋,那白貓竟然奇跡的安靜下來了。
那女子隨後開口隻對他說了這麼一句話——你去告訴你們掌櫃,說我姓蕭,他自然會見。
蕭?這女子身上的氣質看著比一般官家女子還要尊貴許多,而且不自覺的讓人就想要服從她的命令。
夥計琢磨著,也沒聽說過長安有哪家大人物姓蕭的。
鬼使神差的夥計竟然答應了去試試,可能是女子周身的氣質太特殊,也可能是因為那隻貓親近女子。
“不見。”亦淵開口回絕,聽不出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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