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是誰,這無憂酒館是我家,你覺得我是誰。”
酒館是她家徒弟的,自然也算是她家的。
無塵帝君慢慢的說著,隨後走到桌邊坐下,安撫的給小白順了順毛,白團子乖乖的趴在那裏一動不動。
小白心裏道:“若不是帝君早早的示意我,讓我不要動,本大爺早就咬死你這個礙眼的玩意。”
無塵帝君這個人,看似隨意隨性,但是如果真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可望而不可即,倒是十分般配。
所謂可望而不可即,簡單的說就是獅子不與螻蟻計較,九天上的雲懶得瞧地上的髒泥。
這叫天壤之別。
這叫雲泥之別。
聽到這話,看到這幅場景,林瑤火冒三丈。
先是昔日對她張牙舞爪的小貓,此刻對著女子卻溫順十分。
林瑤看著小白咬牙切齒的想著,等無憂娶了本小姐,本小姐第一件事就是宰了你這個小畜生。
還有這個女子,果然是狐狸精,賤人,什麼時候酒館成了她家的。
無塵帝君的這句話成功得讓李掌櫃呆住了,心裏隻感歎,這女子果然是他們的老板娘,看來不久是不是要有喜事了。
就單看兩人的外貌,誰會想到她兩是師徒關係呢,再加上無塵帝君這似是而非的回答,隻會讓大家更加確定猜測而已。
其實帝君本人根本沒有那個意思,隻能說她忽略了凡界的一些事。
帝君,您在感情方麵是不是有點遲鈍呀。
林瑤怒火中燒的說著:“你可知本姑娘是誰,憑你也想與我搶無憂。”
“搶?我為何要搶,無憂他本來就是我家的。”無塵帝君理所當然的說著,徒兒本來就是自家的,她搶個什麼勁。
不得不佩服,這兩個人說的不是一件事,竟然一問一答的說的還挺和諧的。
無塵帝君安撫好小白之後,便打開不知道從哪裏拿來的折扇,象征性的扇了兩下,隨意的與林瑤說著話。
若是帝君是個男的,這場景還有點像風流公子逗弄小姑娘。
林瑤大概打死也不知道,無塵帝君隻是這會閑的無聊,才會與她說兩句話,否則這麼蠢的女子,早就弄走了。
不過這愚蠢至極的林大小姐哪裏能聽得出來話音裏的隨意與敷衍。
林瑤:“我乃丞相家的小姐,識相的就離無憂遠點,否則別怪本姑娘不客氣了。”
林大小姐開始用權壓人,隻是帝君會怕他這芝麻大小的官嗎。
無塵帝君一隻手抓住炸毛的白團子,抱進了懷裏。
也懶得再接話了,這女子翻來覆去的也就那麼兩句話,胸無點墨。WwW.com
看到女子不再理會她,林瑤又開口,還有打算上前的跡象:“本姑娘不管你是誰,你……”你後麵的話直接被人打斷了。
“林小姐,請離開。”冷冷的聲音傳來。
亦淵的臉上看不出喜怒,聲音卻冷的像冰。身後還跟著被李掌櫃派去找人的那個夥計。
看都沒看林瑤一眼,徑直的走到桌前,先將手裏的食盒放在桌子上,又從袖中掏出一個油紙包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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