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梅頓時無比憤怒,“你有病啊,砸我幹什麼?”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那張是什麼卡?”陳天刃一臉冷漠地說。
薛梅氣呼呼地看向那張卡,隻見卡通體黑色,而且沒有卡號,隻在背麵印有一朵金色蓮花。
“我去,這不就是一張公交卡嘛,神經病,拿張公交卡囂張什麼?”薛梅說著,立馬嫌棄地將那張卡丟在地上,並且還狠狠地踩了兩腳。
這兩腳,不僅是踩在那張卡上的,也是將陳天刃和江詩悅狠狠踩在腳下的。
今時不同往日,我薛梅現在是你們高不可攀的存在,你們還敢在我麵前囂張,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薛梅。”不管那是張什麼卡,薛梅這番樣子,都讓江詩悅感到不舒服。
卡是陳天刃的,薛梅踩陳天刃的卡,不就是在踩陳天刃嘛。
江詩悅自己受委屈無所謂,但就是看不得陳天刃受委屈。
“你太過分了!你把卡給我撿起來!”江詩悅怒氣衝衝地說。
薛梅雙手環抱胸前,冷笑道,“你那個廢物老公拿一張公交卡糊弄我,還把它砸到我臉上,我沒讓他跪下來向我道歉已經是莫大的仁慈了,你還要我給他把卡撿起來,江詩悅,你腦子是不是秀逗了?”
“你說你好歹也是豪門家族出身的千金大小姐,怎麼就非要跟一個廢物混在一起,是那個廢物那方麵厲害,能把你伺候的很舒服嗎?還是說,你天生就是賤命,就喜歡跟廢物廝混?”
“薛梅!”江詩悅萬萬沒想到,薛梅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她氣的不行,可又無能為力,眼淚“嘩啦”一下就掉了下來。
看到江詩悅那番樣子,薛梅越發冷笑起來。
這時,一名外國人長相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問薛梅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
薛梅在看到那外籍中年男子的時候,立馬收斂起囂張、狂妄的嘴臉,反倒一副小女人的樣子,“羅伯特先生,沒什麼大事,兩個臭蟲而已,我馬上把他們趕出去。”
“嗯,快點啊,我在辦公室等你。”羅伯特說完,“啪”的一下在薛梅的翹臀上打了一下。
薛梅發出嚶嚀聲。
羅伯特正準備離開,突然,一道陰冷的聲音響起,“站住!”
羅伯特下意識站住,然後看向聲音來源的方向,隻見站在薛梅對麵的男人正用一雙陰冷的眼神看著自己。
他不以為然道,“你在跟我說話?薛梅,我很不喜歡別人這樣跟我說話,特別是垃圾這樣跟我說話,趕緊讓他們滾蛋吧。”
“是!”
薛梅說完,看向陳天刃,正準備讓陳天人和江詩悅滾蛋,突然,陳天刃一把拽住她的頭發:
“在這裏當大堂經理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薛梅痛的叫了起來,感覺頭皮好像都要被整個撕扯下來了一樣,“混蛋,你趕緊把我鬆開,不然……”
“我問你,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陳天刃一手拽著薛梅的頭發,一手在薛梅臉上扇大耳刮子,每扇一下,就要問一句“是不是”。
幾個大耳刮子下去,薛梅的臉就被扇的跟豬頭一樣,眼鏡掉了,假睫毛也飛了。
而且她的頭發依舊被陳天刃死死地拽著,她想逃都逃不了。
薛梅“嗚嗚”大哭起來,“保安,保安快來啊!”
陳天刃無視薛梅的叫嚷,直接拽著她的頭發,將她重重甩到地上。
“哢嚓”一下,薛梅的頭皮被拽掉好大一塊,身子重重砸在地上,頓時,渾身多處骨頭斷裂,內髒也嚴重受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