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分鍾的時間,車子就抵達幸福路了。
隻見薑偉和陳展業就坐在公園街邊的長椅上,薑偉腦袋上有傷,流了不少血,陳展業則是睚眥俱裂,臉上青筋暴起,一副無比憤怒的樣子。
他即不說話,也不咆哮,從始至終都是那副樣子。
陳天刃一下車,便直接衝了過去,“三叔。”
這一摸,他愣住了,三叔渾身僵硬如鋼板一樣,這可不太妙啊。
“三叔,把嘴張開。”陳天刃說。
陳展業一點反應也沒有。
陳天刃迅速掏出一根銀針,在陳展業的脖子上紮了一下。
陳展業就像機器人一樣,張開了嘴。
隻見口腔裏麵一片血紅,陳展業居然把自己的舌頭給咬破了。
如果不是陳天刃發現的及時的話,口腔裏的血就會倒流,要是一不小心嗆到氣管裏麵去了,那可是會危及生命的。
“黑龍,棉簽。”
黑龍迅速從車上取下一盒棉簽遞給陳天刃。
陳天刃用棉簽清除掉三叔口腔裏的血疙瘩,找到傷口,先對傷口進行止血。
然後,讓黑龍去買了一些止血藥,為三叔塗抹上。
等做完這一切,陳天刃便又給三叔紮了幾針。
慢慢的,三叔的身體不再那麼僵硬,而是軟了下來。
當他的目光看向陳天刃的時候,神色立馬變得激動起來,“啊……啊啊啊……”
他似乎想說什麼,可喉嚨裏發不出完整的話。
陳天刃看的一針心酸,輕聲道,“三叔,你別急,你是舌頭傷著了,等傷口好了,你就又可以說話了。我暫時不走,咱們有的是機會好好相處。”
“嗚嗚嗚……嗚嗚嗚……”三叔突然大哭起來,一把撲進陳天刃懷裏,幾十歲的人了,竟然哭的跟個小孩子一樣。
陳天刃越發心疼不已。
為了不嚇到別人,三叔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蜷縮著身子依偎在陳天刃的懷裏,就好像一隻受傷的羔羊一樣。
陳天刃寬慰了好一會,三叔才慢慢平靜下來。
“小少爺。”
這時,李文芳帶著丈夫來到陳天刃跟前,“老薑,你來自己跟小少爺說。”
薑偉連忙躬身說,“小少爺,事情是這樣的。我今天休假,就想帶三老爺出去轉轉,透透氣,結果在半路上遇到了我們公司王大虎。”
“那個王大虎是我們公司部門的副主管,而我是主管,我們倆都想拿下欣悅酒店的項目,而我負責欣悅酒店的項目比較久,拿到這個項目的可能性比較大。”
“王大虎為了拿到這個項目,無所不用其極,他沒直接打我,但是他走後沒多久,就冒出來一群混子,二話不說對著我們倆一陣拳打腳踢,不用想,肯定是王大虎做的。”
“那我三叔為何會變成那樣?”陳天刃問。
薑偉說,“你三叔近年來精神狀態一直不太好,受不得刺激,可能是剛才的事情嚇到他了,他就變成那樣了。”
“好,我知道了。李姨,薑叔,你們先回去,我帶我三叔去個地方。”
說著,讓黑龍給二人攔了一輛出租車。
等李文芳和薑偉走後,陳天刃便對黑龍道,“去一個沒人的地方,最好是郊區之類的。”
“老大,去那種地方幹什麼啊?”
陳天刃說,“我三叔的問題,不僅僅是精神受了刺激那麼簡單,還被陰邪入侵了身體,我得先把纏上他的那些陰邪給去掉。”
“啊?”黑龍驚愕道,“這咋還有陰邪呢。”
陳天刃扶著三叔上了車子,說,“人的身體若是太過虛弱,就容易被一些不幹淨的東西纏上。我三叔常年精神狀態不好,身體極度虛弱,就容易被不幹淨的東西給盯上。”
“不過不太要緊,我用點手段,就可以將那些陰笑取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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