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下,香王如遭雷擊,臉色瞬間變得一片煞白,聲音也是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察覺到不對勁的厲王爺說,“香王,您怎麼了?”
香王狠狠咽了口唾沫,“厲王爺,那個陳天刃,很可能是衝著我來的啊。”
“此話怎講?”
香王便把當年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
厲王爺頓時怒道,“香王,你糊塗啊,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呢?”
香王說,“我也不想的,當年,我以為陳家是站太子那邊的,太子整天欺負我,我心裏氣不過,就想著把他的財路給端了,看他還囂張不。”
“我其實也沒做什麼,就是派人盯著陳家和祁王爺他們,關鍵時刻落井下石一下。結果張炳的人在放火的時候,出了意外,火把怎麼也點不著,我的人就在背後推波助瀾了一把,就這樣而已。”
厲王爺簡直要氣死了,“就是你的那把火,把陳家一十七口人全部燒死,還就這樣而已。香王,你現在肯定已經被陳天刃也列為仇人了。”
“張炳的事情你聽說了吧?祁王爺的事情你聽說了吧?”
香王常年居住在紫禁城,很少出來,每次出來,也都是吃喝玩樂的。
張炳的事情鬧的實在太大,整個京都人盡皆知,香王倒是知道一些。
但祁王爺等人的事情,因為楚家保密工作做的很好,所以知道的人並不多。
厲王爺也是因為經常探聽一些祁王爺的消息,才知道的。
“祁王爺怎麼了?”香王問。
厲王爺說,“祁王爺已經被陳天刃查出來,陷害陳家一事,陳天刃直接在楚家的拍賣會上,將祁王爺打成重傷,並且,還將斬神劍懸掛在祁王爺府上。”
“斬、斬神劍!”香王感覺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其恐怖的事情一樣。
厲王爺說,“對,就是斬神劍,你父皇親自賜給陳天刃的那把尚方寶劍!”
斬神劍,上可斬奸臣,下可斬亂匪。
且不會受到任何的責罰!
輕易是不會出鞘的。
沒想到,陳天刃居然會把斬神劍懸掛在祁王爺府上。
祁王爺不管怎麼說,都是皇親貴族,這個陳天刃,真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啊。
香王更害怕了,聲音裏甚至帶著哭腔,“厲王爺,陳天刃這是要為他們陳家報仇,把當年謀害他們陳家的人,全部都繩之以法啊。他先把祁王爺收拾了,再把張炳收拾了,接下來就要收拾我了。”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厲王爺,你幫幫我。”
厲王爺深深地歎息了口氣,頗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不過,他肯定是會幫香王的,因為他和香王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要是香王出事的話,太子一黨的那些人,肯定是不會放過他的。
厲王爺想了想,說,“香王,這樣,你立刻馬上裝病,不管是誰叫你,你都不要下床。我去一趟祁王爺府上看看。”
香王納悶,“厲王爺,你去祁王爺府上幹什麼啊?”
他們和祁王爺那些人,根本不是一路人啊。
厲王爺邊走邊說,“以陳天刃的行事作風,哪怕是你跪下向他磕頭道歉,他也不會原諒你的。而且,你是香王,是高高在上的嫡親王爺,你也根本不可能向他一個臣子磕頭道歉,所以,這件事,我們別無選擇,隻能反抗。”
“祁王爺等人,貪生怕死,貪財好色,肯定都不會坐著等死,他們一定會想辦法反擊的。我要去看看,他們反擊的如何了,有沒有十足的把握和好的計劃,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可以順水推舟一下,即不會牽連到自己,還可以把陳天刃除掉,豈不是一舉兩得?”
“能、能行嗎?”香王對祁王爺等人可是沒報任何的希望。
厲王爺說,“香王不要小看祁王爺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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