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沒有把話說的太清楚,畢竟,那些事情雖然是人盡皆知的,可真說出來,他的臉麵掛不住啊。
“三十八了,孩子都會打醬油了,還整天這個樣子,像什麼話?”天子怒喝。
華娘娘不服氣地說,“那又如何?孩子不管多大,在母親眼裏,永遠都是孩子。”
“你覺得你這話說的很理直氣壯?覺得這是一個嫡親王爺的母親該說的話?”天子冷著臉問。
天子的心思很深邃,很少動怒,就像一個黑匣子一樣,讓人看不透摸不著。
華娘娘看不透這一點,隻會仗著早年的盛寵在那嬌蠻任性,“我是不該說這樣的話,但是,我是個母親,看見自己的孩子受欺負,總要站出來幫幫他不是。”
“嗯,你說的很對。”天子如此說。
華娘娘欣喜不已,“天子終於認可我說的話了?”
說著,抽抽搭搭地哭起來,道,“這麼多年了,我好像還是第一次聽見天子如此跟我說話。”
說著說著,在那摸眼淚,一副神情款款的樣子。
天子起身,從高台上下來。
“我是天子,是這龍國境內萬千子民的天,那我的子民被欺負,我也理應要保護他們!”
華娘娘突然愣住,直勾勾地看著天子陰沉的臉,不知道天子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刷!”
天子突然抽出懸掛在測的長劍,直接架在香王的脖子上。
這一幕,把在場眾人嚇的個個臉色煞白。
除了陳天刃和太子。
反應過來的華娘娘顫抖著問,“天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天子說,“香王謀害陳將軍一家,無德無能,按照龍國律法,理應當斬。”
“你要殺了我們的兒子?”華娘娘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天子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華娘娘狠狠咬了咬牙,說,“關鍵是現在還沒跟張炳對峙呢,就這麼給易兒把罪定了,是不是也太武斷了一點?我剛才不是說了,我願意陪易兒去大牢和張炳對峙嘛。”
“你不許去,讓他一個人去。”天子說。
華娘娘默默流淚,卻又無可奈何。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天子不再慣著她,不再讓她可以任意胡鬧。
她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樣囂張跋扈,不然,不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將會是什麼。
不過無所謂,剛才厲王爺給她打電話,說是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等將那個罪名扣到陳天刃頭上,看他還如何囂張?
之後,華娘娘說服香王和陳天刃一同前往京都大牢,和張炳對峙。
因為此事牽扯到香王,天子特派潘王爺帶護衛軍隨行。
車隊浩浩蕩蕩離開紫禁城,前往京都大牢。
京都大牢位於西郊,距離紫禁城很遠。
一路都比較偏僻。
車隊行駛到中途,突然,幾名黑衣人躥出。
潘王爺立即下令,將對方拿下。
數百護衛軍出動,很快便將那幾個黑衣人擒拿住。
待摘下對方麵罩,竟是發現對方都是大東國人。
大東國和龍國向來是水火不容,大東國人居然出現在京都地區,不得不引起潘王爺的重視啊。
潘王爺厲聲審問,“你們潛伏到這裏,到底想幹什麼?”
一名矮個子的家夥說,“我們是來找陳將軍的,聽說陳將軍在京都,我們就來這裏了。”
“陳將軍?哪個陳將軍?”潘王爺問。
那家夥說,“你們龍國有幾個陳將軍,不就是那個鎮守境外的龍神殿殿主陳天刃陳將軍嘛。”
“你們找陳將軍做什麼?”
“陳將軍長期向我們提供情報,這段時間,卻是杳無音訊,我方長官怕陳將軍出事,特命我們潛伏到你們這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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