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香柳冷冷地道,“爸,在我麵前你就不用哭窮了,這些年你私自藏的私房錢,沒有一百萬也有八.九十萬了吧?再不濟,你去你的小情人那要點,也足夠打發向家人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楚建東在外麵私養情人的事情,楚殷氏並不知道。
楚香柳冷笑道,“爸,你的秘密,媽不知道,但我都知道。你威脅不了我的,因為我本質上就是個不在意任何人對我看法的女人,向家的婚約,就算不毀,向家也奈何不了我。”
“不過這話既然你提出來了,那我就滿足一下你的自以為是。你不是要跟我談條件嘛,現在我跟你談了啊。很顯然,我拿捏你的把柄,比你拿捏我的更重要,你得聽我的,而不是讓我聽你的。”
楚建東握著手機的手骨關節都泛白了。
他在外麵養小情人的事情,十分隱蔽,整個家族無一人知道。
也不知道楚香柳是怎麼知道的。
現在好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真特麼的無語死了。
“明天,最遲明天,我就要看到向家的毀約書。過時不候哦。”
楚香柳說完,電話直接掛斷。
楚建東氣的閉上眼睛,不斷用深呼吸來調解心情。
一旁的楚殷氏不明所以,問他怎麼了?
楚建東不敢說實話,隻能說沒事。
電話這邊,楚香柳的神色可不像她在電話裏表現的那麼無所謂,其實她心裏是很難受的。
當年,爺爺給她許下向家的婚事,她是很高興的。
向元斌文質彬彬,一表人才,且對她也很好。
兩個人私下裏經常一起玩,還說長大後,要結婚,生孩子。
誰知道,一夜之間,向家發生巨變。
沒多久,向元彬的父親跳樓自殺,母親受到刺激,直接嚇傻了。
向元彬親眼目睹父母離去,受到巨大刺激,整個人變得抑鬱,不愛說話。
被家裏人送到了醫院。
楚香柳去醫院看過幾次,向元彬的情況十分十分地糟糕,甚至有自殘的傾向。
也不認識楚香柳了。
楚香柳不是不想努力幫向元彬,實在是她幫不了。
慢慢的,她對向元彬的感情,淡了。
直到現在,除了內心有些許的惋惜和可憐之外,已經沒了當初繾綣的情感。
想起向元彬,楚香柳突然發覺,自己好像已經很久沒去醫院看望他了。
他準備去看看。
京都精神醫院。
102病房。
這裏幾乎不能被稱之為病房。
又髒、又亂、環境又差。
簡直跟垃圾堆一樣。
向家沒錢,隻能負擔得起向元彬的醫藥費和治療費,住院的費用實在是負擔不起。
醫院沒辦法,就把雜物房改了改,當成病房給向元彬用。
平日裏也沒什麼人打掃,隻有向家人偶爾來打掃一下。
久而久之,就變成這樣了。
楚香柳進來後,什麼也沒說,拿起門口的掃把就開始打掃衛生。
向元彬就蜷縮在床上,一動不動,一句話也不說,好像木頭人一樣。
不一會,楚香柳把衛生打掃完了,來到病床前。
向元彬的頭發長的像是原始人一樣,胡子拉碴的,身上的衣服又髒又臭,哪裏還有半分昔日裏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郎的樣子。
“哎!”
楚香柳深深地歎息了口氣,將剛才買的飯盒打開,“我喂你吃點東西吧?”
“火、好大的火,好大的火……好多人被燒死了……”向元彬一驚一乍的,一把將楚香柳手中的飯盒打翻在地。
楚香柳無奈歎息了口氣,“這些年來,你一直在說火啊、燒死了好多人啊,可你們向家又沒著火,你說的火,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您提供大神龍王令的陳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