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刃冷著臉來到陸戰英跟前,冷冷道,“西疆王就是這麼縱容你們的?隨意將槍口對準自己國家的人?隨意開槍?”
“你、你們是誰?你們到底是誰?”陸戰英用無比驚恐的眼神看著陳天刃和黑白無常。
剛才,在對戰的時候,麵對那麼多的火力,黑白無常竟然直接用更強大的火力,將他們的火力完全壓製了下去。
陸戰英非常驚愕,他雖不認識黑白無常,卻認識他們所使用的武器,乃是一種專供龍神殿使用的特型武器。
也就是說,黑白無常,很可能是龍神殿的人!
他還沒從驚愕中回過神來,陳天刃就出現了。
黑白無常居然稱陳天刃為老大?
黑白無常都那麼厲害了,居然還有老大?
這個老大,難道是龍神殿的殿主?
陸戰英剛剛升任副統帥,封神大典,他並未參與,所以並不認識陳天刃。
所以,他心裏是又好奇又疑惑,不知道自己的猜測到底對不對?
“西疆王到底是招了個什麼樣的傻x。”黑無常一邊怒罵著,一邊拿出龍神殿的令牌來,“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這是什麼。”
陸戰英連忙瞪大眼睛。
他雖不認識黑白無常和龍神殿殿主,卻認識龍神殿的令牌。
那是用最昂貴的玄鐵打造而成的獨一無二的令牌,普天之下無獨有偶。
比四大疆王的令牌要高貴的多的多。
西疆王經常看著自己的令牌一臉嫌棄,然後幻想著自己的令牌也能用玄鐵打造多好。
久而久之,陸戰英耳濡目染,對龍神殿的令牌比對龍神殿的殿主還熟悉。
這枚令牌,無疑是作證了他適才的猜想。
“撲通”一下,陸戰英一下子跪在地上。
龍神殿,那是連他們西疆王見了,也要禮讓三分的人。
他居然衝撞了龍神殿的人,還讓兒子帶兵前來鬧事。
他這是蚍蜉撼樹,以卵擊石,完全的不自量力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擅用兵權針對普通人,還被龍神殿的殿主給逮了個正著。
就是西疆王來了,也不敢保他。
陸戰英知道,自己這下子是完犢子了!
完了啊!
人在生死麵前,總是存在著本能的求生欲,哪怕知道這種希望微乎其微。
陸戰英戰戰兢兢匍匐在陳天刃腳下,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說,“陳將軍,我、我並非有意要這樣做的,實在是……過幾天乃西疆王大壽,我想在這裏為西疆王舉辦壽宴,結果半路就被攔住,一時心生不爽,才會做出這樣的糊塗事來。”
“陳將軍,我知道錯了,求您原諒我這一次,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
陳天刃冷冷道,“你的意思是,怪我的人沒有跟你說清楚了?”
“不敢!屬下不敢!”
“那就是怪西疆王了,在哪過壽不行,非要跑到這裏來!”
“不、也不是。”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這件事到底怪誰?怪我嗎?”
“啊,屬下更不敢了。”
陳天刃冷嘲熱諷地說,“不,我看這件事就是怪我,誰叫我要在這裏度假,還讓人把山路給封了。你們這些富豪、富商、達官貴人們,可比我金貴多了,我這是占了你們的地方,讓你們不能享受了啊。”
“不敢,屬下不敢啊!”陸戰英直接匍匐在了地上。
陳天刃居高臨下,冷冷地說,“叫西疆王來見我吧。”
陸戰英驚愕不已,心想陳天刃叫西疆王來見他幹什麼?
莫非是要把這件事追究下去?
陸戰英不由得冷汗淋漓。
要是這件事牽扯到西疆王身上的話,那事情就更大了啊。
到時候別說是被處罰那麼簡單了,隻怕是會被直接降職、甚至是革職!
陸戰英連忙道,“陳將軍,您要怎麼處罰我都行,求您別將這件事告訴西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