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刃是軍人。
軍人的職責,就是保家衛國。
看到這樣的不平事,他不可能坐視不管,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更何況,這些事情對他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但是對有些人來說,卻是能夠改變一生的命運的。
女孩走後,陳天刃的目光又變得冷冽起來。
對潘王爺道,“徹查這裏麵的所有人,該抓的抓,該罰的罰,一個也不許放過。”
潘王爺一臉無語的表情,“陳將軍,我是紫禁城禁軍統領,不是警署司的司長。”
陳天刃冷著臉看著他。
潘王爺立馬不敢說什麼了,下令道,“查,都給我好好地查,什麼貓啊狗啊的,也都不許放過!”
哎!
遇上陳天刃這麼個將軍,他也是頭疼。
解決完這裏的事情,陳天刃便邁步走向江詩悅。
隻見江詩悅捂著肚子,很痛苦的樣子。
“詩悅,你怎麼了?”陳天刃連忙上了車,擔憂地問。
江詩悅說,“不知道,就是突然間肚子好痛,吸……”
陳天刃連忙拉過江詩悅的手為其把脈,下一秒,他眉頭緊皺,臉色難看至極。
江詩悅問,“天刃,我怎麼了?”
說著話,額頭上冷汗淋漓,臉色也是煞白如紙。
陳天刃說,“你中毒了。”
“中毒?好端端的,我怎麼會中毒?”江詩悅非常不解。
陳天刃沒多說什麼,而是直接從懷裏掏出一個小藥瓶子,從中倒出一顆,然後放入江詩悅口中。
那藥丸入口即化,味道甜美,很好吃。
而且進入腹中後,那種絞痛難忍的感覺也消失了。
“你幫我把毒解了嗎?”江詩悅問。
陳天刃說,“沒完全解除,這種毒藥很罕見,得用特殊的藥才能解除掉。不過,我剛才給你吃的藥丸可以壓製毒性的發作,短時間內,你不會再難受了。”
“詩悅,我問你,剛才你可有接觸什麼長相看著像是西域一帶的人?”
江詩悅所中的毒,乃是西域特產的西域冰花毒,毒性猛烈,且十分難解。
此毒是禁止進入中原地帶的。
隻有西域人才有。
江詩悅又沒有西域方麵的仇家,很可能,下毒之人,是衝著陳天刃來的。
陳天刃得先把對方的身份搞清楚再說。
江詩悅說,“剛才你在裏麵辦事的時候,有個戴著麵紗的女孩跑過來問我要不要買特產,我說不要,那女孩就走了。我們前後接觸還不到一分鍾,不可能是那女孩下的毒吧?”
陳天刃說,“西域冰花的毒粉身份細微,可通過空氣直接進行下毒,你跟那女孩說了話,就已經吸入冰花的毒粉了。”
江詩悅隻覺得不可思議。
她以為就是平常大街上遇到的一個普通賣花的女孩子而已,沒想到,對方竟然有這樣可怕的身份,更沒想到,自己差點慘死在那女孩手中。
陳天刃抓著江詩悅的手說,“剛才是我大意了,害你被壞人盯上,以後,我會小心謹慎一點,絕不會再讓你落入壞人手中。”
江詩悅同樣緊緊地握著陳天刃的手,微笑著說,“嗯,我相信你。”
“你現在身體很虛弱,我讓黑白無常送你回去。”
“好。”
江詩悅知道,陳天刃送她回去,是要去處理下毒之人的事情。
她什麼忙也幫不上,遠離陳天刃,不給他添麻煩,是最好的選擇。
黑白無常將江詩悅送回酒店後,立馬前去找陳天刃回合。
“奶奶個熊,敢給我們殿主夫人下毒,活的不耐煩了!等老子抓住他,非把他大卸八塊,不,大卸八百塊才行!”黑無常氣的不行。
白無常更是氣的“哇哇”大叫,恨不能立刻馬上就能把那個下毒的狗雜碎給揪出來。
再說陳天刃這邊。
陳天刃根據西域冰花粉殘留在空氣中的氣味,一路追蹤到了一片荒無人煙的未開發區。
花粉的氣味在這裏戛然消失。
他知道,那個西域人,就躲在這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