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一臉疑惑,“我的臉?我的臉怎麼了?”
孩子們紛紛看向笑笑,紛紛嚇的後退。
舞蹈老師也看向笑笑,頓時驚的捂住了嘴巴,“笑笑,你的臉……你的臉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意識到出事的陳天刃趕緊推開們衝了進去。
他看到了女兒的樣子,隻見笑笑的臉上的汗水,全都是血紅色的。
小丫頭熱的滿頭大汗,導致臉上好像爬滿了血水一樣,看著的確是很滲人。
“爸爸,我的臉怎麼了?”笑笑被老師和同學們搞的一頭霧水,想到舞蹈鏡子前看看。
陳天刃笑著一把將她抱起,一邊伸手擦掉笑笑臉上的“血水”一邊說,“你呀你,是不是又偷偷地用你麻麻的化妝品了?那化妝品使用不當的話會呈現出血紅色的,要是一冒汗的話,就會像血水一樣流下來,很嚇人的,以後不準在用了,聽到了沒。”
陳天刃這樣說,即合理地解釋了笑笑臉上出現“血水”的事情,又規避了笑笑嚇人的樣子引起的恐慌。
舞蹈老師暗暗舒了一口氣,給其他孩子們解釋了這個緣由。
孩子們終於不再那麼害怕笑笑了。喵喵尒説
陳天刃這才抱著笑笑去鏡子前查看,小丫頭當時也嚇了一跳,不過想到爸爸說的話,她頓時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爸爸,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偷偷地用媽媽的化妝品了。”
“嗯,知錯就改,就是好孩子。”陳天刃笑著摸摸笑笑的腦袋。
舞蹈老師說今天的練習就到此結束。
陳天刃便抱著笑笑離開。
小丫頭緊緊地摟著陳天刃的脖子,“爸爸,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媽媽呢?我怎麼沒看到媽媽呢?”
一邊說,一邊在人群中張望。
陳天刃說,“你媽媽還有點事情沒處理完,要過幾天才能回來。爸爸想你了,就提前回來了,你想不想爸爸啊?”
“想!”
陳天刃笑著和女兒嬉鬧。
父女倆嘻嘻哈哈的場麵,看著特別溫馨。
李月娥見陳天刃接笑笑了,就說讓陳天刃把笑笑接回蘭庭軒去,她好休息休息。
好像讓她接送孩子有多累一樣。
笑笑也的確是想爸爸了,陳天刃就直接帶她回了蘭庭軒。
至於隱匿在暗處的那些武裝力量,陳天刃讓他們悄悄退去,不要驚擾群眾。
將笑笑帶回蘭庭軒後,陳天刃就為笑笑調配藥方熬藥。
不一會,藥熬好了。
說是藥,但看著和糖果差不多。
陳天刃在裏麵添加了很多水果,還特地將藥做成糖果的造型,“笑笑,看,這是爸爸給你做的糖果,想不想吃?”
“想。”
“給你。”
小丫頭吃的是津津有味的,根本不知道那其實不是糖果,是藥。
一旁的陳天刃呢,則是臉色陰沉的可怕。
笑笑身上所中的毒,比江詩悅的還棘手還麻煩。
也是西域特產的一種毒藥。
藥效是西域冰花的百倍。
不會一下子要人性命,但是會慢慢將人體內的血液吸幹,直接將人變成一具幹屍。
還好他發現的及時,要是晚個幾小時的話,毒藥進入骨髓,到時候,笑笑的骨頭都會被吸成渣渣的。
晚上,將笑笑哄著睡下後,陳天刃和江詩悅互通電話。
陳天刃一聲不吭直接殺回江州,江詩悅就猜想可能是笑笑出事了。
陳天刃的確是說了笑笑也遭遇下毒的事情了,不過沒說笑笑中的是什麼毒,隻說笑笑中的毒不打緊,他能解。
饒是如此,江詩悅還是憂心忡忡,哭了好久。
並說她在那邊呆不住了,明天就要回江州。
陳天刃說,“好,明天我讓黑白無常去接你。”
反正三叔、小姑他們的事情都安頓妥當了,陳家的大仇也已經報了,暫時也沒什麼事了,陳天刃短時間內應該也不會再去京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