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江詩悅哄笑笑的時候很平靜很淡定,但其實,她內心裏還是很擔憂和焦急的。
她以為這些人都是衝著她來的。
張起和那些供貨商不斷地給自己打電話,均被江詩悅拒絕。
最後,江詩悅實在被煩的不行,直接將電話關機了。
她以為是那些人狗急跳牆,蓄意報複來了。
她的心裏又自責又害怕。
自責的是,因為自己,連累到了笑笑跟著擔驚受怕。
害怕的是,這些人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可見都是失去了理智了,她怕嚇到笑笑。
第一次,她無比希望陳天刃能盡快把這些人給解決掉。
陳天刃從後視鏡中看到了江詩悅的表情,他也很怕會驚嚇到笑笑。
陳天刃將車子緩緩停下,想看看對方到底是什麼人?
“是誰派你們來的?”
為首的黃毛陰笑著說,“是高老板派我們來的,小子,識趣的話,乖乖把東西交出來,我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陳天刃心裏有譜了,原來是高繼派來的人。
高繼要的無非就是那枚玉如意,這好辦。喵喵尒説
陳天刃帶著玉如意下車,對黃毛說,“把車門打開。”
黃毛“吆喝”一聲,“咋的,還要親自給我們把東西送過來啊?行,開車門。”
麵包車車門打開,陳天刃帶著玉如意上了車。
“開車。去一個安靜的地方。”陳天刃陰沉著臉說。
黃毛冷笑一聲,“牛皮啊,行,開車吧。”
車子裏,七八個小廝拿著刀子、鋼棍把陳天刃團團圍住,黃毛就不信他還能飛上天不成。
兩輛麵包車離去。
江詩悅看著車子離去的方向,心裏說不擔憂是假的。
畢竟,那麼多人呢,而且還都帶著家夥。
正所謂,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他就怕陳天刃被那些人偷襲什麼的。
兩輛麵包車開到一處無人的郊區,這才緩緩停下。
黃毛笑眯眯地說,“這下可以把東西給我了吧?”
陳天刃冷著臉說,“我敢給,你敢要嗎?”
“我特麼有什麼不敢的?拿來。”說著,便伸手去搶木盒子。
“哢嚓”一下,陳天刃出手快如閃電一般,直接將黃毛的手腕擰斷。
因為速度太快,痛覺神境都沒反應過來。
隔了一兩秒,黃毛才察覺到痛楚,再看著完全扭曲變形的手腕,直接驚叫起來。
“啊——”
“砰!”
陳天刃再出一拳,直接砸到黃毛臉麵上,將黃毛的臉砸的都凹陷了下去。
黃毛的那些手下們全都懵了。
幹這行這麼多年,他們還從來沒見過這種在被圍攻的情況下,還能如此厲害的人。
反應過來的眾人揮舞著手裏的東西,一股腦地往陳天刃身上招呼。
另一輛麵包車上,眾人隻見那輛麵包車一陣劇烈晃動,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一會,車門推開,一車的人“骨碌碌”全滾了下來。
這車的人才意識到,那車的人出事了。
“靠,抄家夥!”
人群中也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這車的人立馬紛紛抄起家夥,衝向那一車。
陳天刃沒有急著離去。
在將那些垃圾掃下車後,他輕輕地將玉如意放在副駕駛上,然後,邁著優雅的步伐,從車上下來。
“你們的同伴都下去了,現在,該你們了。”
清冷的聲音,淡淡的語氣,充滿了蔑視。
殺人,這可是殺人啊,他怎麼能如此淡定從容,甚至還有一種優雅的感覺,就好像惡魔的優雅一樣。
還沒衝過去的人群紛紛打了個激靈。
“媽的,上!”為首的抖數抖數精神,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大喝一聲,帶頭衝了過去。
“啪啪啪……”
幾分鍾後,地上又多了幾具屍體。
陳天刃拿起一塊白布,擦掉手上的血漬,然後,撥通李心蘭的電話,“西郊荒地,過來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