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思源,竟然是你!”
“你個無恥的狗東西,我殺了你!”
蕭青兒說著,怒吼一聲衝過去,一劍刺穿龐思源的咽喉。
然後,一腳將龐思源的屍體踹開。
李心蘭用驚愕的眼神看著蕭青兒,“你之前不是阻攔陳先生殺高繼嗎?不是說你們峨眉派最講究規矩了嗎?我可是在這站著的,你居然當著我的麵殺了人?”
蕭青兒黑著臉,怒氣衝衝地說,“是,我殺了人,那是因為,這個人,實在是罪該萬死!”
“嗬,能讓你氣憤成這個樣子,連你們峨眉派的門規也不顧了,可見此人所做的事情,的確是非常令人發指的。我很好奇,他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能讓你憤怒到如此地步?”
蕭青兒咬著牙說,“他是同盟會在東部地區的會長,一直想把我們峨眉派收服了。我們掌門不同意,他就用各種卑鄙手段逼迫我們,害我們峨眉派死傷慘重,我的好多師姐妹,都慘遭了他的毒手。”
“更可惡的是,這家夥抓住我那些師姐妹後,還把她們給……給奸汙了。我最好的一個師姐,不堪淩辱,直接跳崖自殺……”
蕭青兒說著,忍不住淚流滿麵。
李心蘭驚愕道,“同盟會不是正義的江湖組織嗎,怎麼會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來?”
李心蘭還以為龐思源是花錢買的同盟會會長的位置,那些跟他一樣的狗東西隻是少數而已。
可眼下聽蕭青兒這樣一說,她覺得她所了解的同盟會,和真正的同盟會之間,很可能存在著巨大的差距。
甚至有可能,是完全截然相反的。
蕭青兒怒不可遏地說,“狗屁正義組織,那是你們都被他們花錢打出來的好名氣給欺騙了!真正的同盟會,就像這個狗東西一樣,表麵看著是個正義的組織,實際上,做的都是一些違法亂紀,禍害人的勾當!”
“這個組織都做過什麼禍事?”這一次問話的,是陳天刃。
蕭青兒說,“太多了,他們打家劫舍、強取豪奪,不知道掠奪了多少大家族的資產。那些人若乖乖妥協,還能保住一條命,若不乖乖妥協,基本都是家破人亡的結果。”
陳天刃不由得皺眉。
這個同盟會的所作所為,怎麼和曹柄的紅盟會那麼相似?
隻是,兩個組織的地區不同而已。
同盟會、紅盟會……
這二者之間,有沒有什麼關聯?
“你可知道同盟會最大的領導人是誰?”陳天刃帶著心中的疑惑問。
蕭青兒說,“據說是一個叫曹霖的人,外號小九千歲。”
曹柄,曹霖,都姓曹。
而且,還都是閹人。
難道,這二人是兄弟的關係?
不可能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這兩個組織之間,肯定存在著某種關聯。
陳天刃立馬給黑白無常打電話,讓他們去東部地區一趟,將同盟會和曹霖的事情調查清楚。
陳天刃走了,包廂裏隻剩下李心蘭和蕭青兒兩個人。
蕭青兒怨氣難平,又對著龐思源狠狠刺了幾劍。
李心蘭也沒管,直接轉身離去。
剛才陳天刃給黑白無常打電話說的事情,她都聽見了,李心蘭覺得自己也應該做點什麼。
不管是出於對這件事情的好奇,還是報答陳天刃的救命之恩。
回到家後,李心蘭便把龐思源人麵獸心的事情跟家裏人說了。
李飛虎是東部戰區司令長,“我竟然都不知道同盟會原來是這樣的組織,實在是太失職了。心蘭,這件事情必須要調查下去,不僅是因為陳將軍插手了此事的緣故,更因為,咱們決不能讓這樣為禍百姓的不法組織再逍遙下去。”
李飛虎一身剛正不阿的氣息,深深感染著女兒李心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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