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謝陳少爺,謝陳少爺。”劉少峰暗暗鬆了一口氣,連忙點頭哈腰地說。
誰知,陳善下一秒卻說,“我也不為難你,你今日坐在這裏把晚宴進行完,之前你屢次針對我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劉少峰頓時一臉尷尬。
坐在小馬紮上吃飯,恐怕今晚出去,他將成為整個江州最大的笑話。
劉少峰怎麼說也是江州一流家族的少爺,在江州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真要坐在小馬紮上吃飯,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
劉少峰舔著臉對陳善說,“陳少爺,我真的知道錯了,您看能不能原諒我這一次,就一次,我已經保證了,我以後再也不刁難您和許小姐了。”
“陳少爺,求求你了,你就行行好吧。”
劉少峰不斷地哀求,且態度誠懇,讓陳善有些心軟。
就在陳善猶豫不定的時候,一道筆直的身影雙手背在身後走了出來,冷冷道,“不行!”
心裏正沒注意的陳善下意識看向陳天刃,連忙跑過去,“哥。”
陳善拿不定注意了,這個時候,很需要陳天刃的幫忙。
陳天刃冷冷地說,“小善,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嗎,對待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今日你若輕易原諒他,他日,他必將再次將你踩在腳底下。”
“一個人的身份和地位固然重要,但氣魄和氣質,才是更重要的。如果隻是屠有很高的身份,但是一點氣魄也沒有,也是會被人欺負的,明白嗎?”
陳善重重地點了點頭。
他明白陳天刃的意思。
陳天刃是說他心腸太軟了,太容易相信人了,這樣是很吃虧的。
陳天刃能給他超高的身份和地位,可是,給不了他氣魄和氣質,這種東西,是需要他自己去感悟的。
陳善當即惡狠狠地看向劉少峰,說,“我哥說的對,今日,你必須坐在小馬紮上吃完飯才能走,這已經是我對你最大的仁慈了,你別再妄想和我討價還價!”
劉少峰頓時欲哭無淚。
本來他都快要成功了,沒想到突然冒出來一個人,把他的希望一下子又給破滅了。
劉少峰看著陳天刃,越看越覺得眼熟。
突然,他指著陳天刃驚叫起來,“你不就是那個殺了高文輝的江家保姆生的兒子嗎?你居然還沒死?”
高文輝為其哥哥舉辦宴會,廣邀江州所有的豪門家族,當時劉少峰也參與了。
當時宴會上發生的血腥一幕,他自然是知道的。
當時大家都說,陳天刃當眾搶走江詩悅,將高文輝打成重傷,肯定是活不成了。
萬萬沒想到,沒過多久,高文輝、高文淵兄弟倆突然再江州銷聲匿跡,宴會上的事情,也無疾而終,再也沒人敢議論。
據說,是因為軍方出動了力量,將那件事情鎮壓了下來。
也有人說,陳天刃肯定已經被執行死刑了。
今日在見到陳天刃,劉少峰那叫一個五雷轟頂,無數的疑問在他的腦海裏湧現。
他想不明白陳天刃怎麼還好端端地活著!
隻有一個解釋,高文輝、高文淵兄弟二人的事情,陳天刃根本沒受到牽扯。
就連軍方,也對他無可奈何。
“撲通”一下,劉少峰直接對著陳天刃跪下。
他無法想象陳天刃的身份,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陳天刃,絕對是他招惹不起的人!
劉少峰屁都不敢再放一個,一路跪著來到小馬紮前。
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陳善終於長舒一口氣。
之後,他和陳天刃,一起前往貴賓席。
貴賓席坐的,都是各市最頂級的首富,像孫耀威、馬東、張安等人。
高佳麗一家坐在這裏,顯得格格不入。
但是,誰都知道,這普普通通的一家人,是誰也得罪不起的。
今晚過後,許家,將徹底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