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當著我的麵說這種話,你是不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些?”那位高少一臉戲虐地瞪著陳天刃說,“趕快跪下給曹小姐磕頭道歉,不然,你今天就別想走出這裏了。”
說完,對著孫伏年說,“孫少,抱歉,我不是有意要刁難他,實在是這小子太過分了,還請孫少理解。”
孫伏年現在是完全跟那些人站在一條戰線上了,淡淡道,“我知道,這事,我不管,畢竟,誰的責任,誰自己擔。”
言外之意就是,那位高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是不會插手的。
畢竟,今天這個局,孫伏年的身份和地位是最高的,而且他是東家,其他人都是跟著來湊熱鬧的。
對方要真是孫伏年的朋友的話,那其他人哪敢給陳天刃找事啊,就算真要找事,也得先征詢孫伏年的意見不是。
如今,孫伏年把自己的態度表明了,無疑是在告訴在場的其他人,他也看陳天刃很不順眼。
一些想巴結孫家的人還想著借這次機會,來巴結討好孫伏年呢。
於是乎,除了高少之外,其他的富二代們也都跟著站了起來,紛紛對著陳天刃吆喝,“小子,聽見沒有,趕緊跪下道歉。”
仿佛陳天刃把他們的女人怎麼樣了一樣。
陳天刃冷冷一笑,道,“如果我不道歉呢?”
“我說了,那你今天就別想走出這裏。”高少的臉“刷”的一下陰沉了下來。
陳天刃緩緩閉上眼睛說,“那就讓我看看,你們怎麼讓我走不出這裏吧。”
“靠!”
看著陳天刃閉著眼睛一副裝逼的樣子,高少就來氣的不行。
他直接站了起來。
不過,腦海裏又閃過陳天刃將酒杯“咚”的一下放在桌子上的畫麵。
這讓他不敢隨便亂來。
衝身邊的幾個損友使了個眼色,示意大家一起上。
幾個人眼神互相交流了一下,便達成一致。
紛紛從酒桌上抄起酒瓶子,走向陳天刃。
“你們可以試試。”陳天刃的聲音突然響起。
冷冷的,毫無感情可言,可是,卻給人一種無不畏懼的震懾。
“媽的,裝筆。”高少見不得陳天刃這幅樣子,直接輪起酒瓶子狠狠地朝陳天刃腦袋上砸了下去。
下手極其狠辣,這是要把陳天刃砸個腦袋開花的節奏。
下一秒,那位高少直接倒飛出去。
身子撞在包廂的牆上,發出悶哼的聲音,再然後,又掉到了地上。
“噗嗤”一下,高少隻覺得五髒六腑像是被坦克碾壓過的一樣,全都成肉泥了,鮮血“噗嗤噗嗤”著從他的嘴裏噴出來。
把前麵和地麵都染的血紅一片。
其中,好像還夾雜著什麼內髒碎片。
這駭人的一幕把其他人紛紛嚇的臉色煞白,目光恐懼至極,看陳天刃的眼神,衝了恐懼,還是恐懼。
其他幾個還沒衝上去的富少,全都傻愣愣地站在原地,整個人好像被定住了一樣。
陳天刃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紙,輕輕擦了擦手,目光隨意地在那幾位富少臉上掃過。
頓時,幾位富少如遭電擊一般,一個個臉色煞白。
一個往後退,其他人都往後退。
唯恐陳天刃的目光定格在自己身上。
陳天刃丟掉手裏的餐巾紙,雙手插兜,語氣淡然道,“還有人想讓我走不出這裏嗎?嗯?”
沒人說話。
整個包廂裏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陳天刃依舊淡淡地說,“沒有了的話,那大家就坐下吧,咱們繼續。”
說著,自己率先坐了下去。
人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隻覺得連呼吸都得小心翼翼的。
這個他們前一秒還在諷刺、戲弄的人,遠沒有他們表麵上看到的那麼簡單好欺負。
之前他們各種諷刺、奚落,對方一句話都不說,不是任由他們肆意踩踏,也不是人家在隱忍,而是他們的行為在人家看來,就像一群野狗在亂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