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沒太多想,還以為阿彪是故意在他麵前秀自己的本事。
這個阿彪的確是很愛秀自己,這段日子,文鴻軒已經深有體會了。
而且,現在的阿彪,看著更有贏的把握了。
文鴻軒背靠著椅子,悠哉悠哉地吸了一口煙,等著阿彪一拳將陳天刃砸的爬到地上。
他已經準備好了手機,準備拍下接下來精彩的一幕。
到時候,他要讓寧鬆月看看,她傾心的男人,是何其的廢物和沒用!
同時心裏暗暗鄙夷,也不知道寧鬆月怎麼想的,平日裏那麼高高在上,居然會喜歡一個軟飯男?
“再美的女人,也有眼瞎的時候啊。”文鴻軒在心裏這樣感慨著。
下一秒,文鴻軒瞪大了眼睛,一臉見鬼的表情。
隻見阿彪被陳天刃一拳擊飛出去,整個身子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然後,“噗嗤”一下噴出一口鮮血。
而陳天刃呢,“轟”的一下跳過去,一腳踩在阿彪的胸口。
“砰”的一下,阿彪的身子,頓時爆裂開來,五髒六腑都飛濺出去了。
坐在車裏的文鴻軒激靈靈打了個寒戰,臉色煞白如紙,連手中的煙都燃燒到盡頭了也沒發現。
當看到陳天刃冰冷的眼神殺過來的時候,文鴻軒如同見了鬼一樣,驚叫著就要跑。
但他忘了自己是在車裏,而且是在後座坐著,又能跑到哪裏去?
反應過來後,他連忙就往駕駛位爬。
天不遂人願,他的衣服被座椅後麵的掛鉤給勾住了,一時半會根本爬不過去。
而這時,陳天刃已經走到他的車子跟前了。
“砰!”
陳天刃一拳砸在車窗玻璃上,頓時,就將車窗玻璃砸的四分五裂。
破碎的玻璃渣子飛濺起來,有好些都飛到了文鴻軒的臉上。
文鴻軒痛的要命,眼淚都流了出來。
可是,不等他去把臉上的玻璃渣子擦掉,一隻鋼鐵一般的大手,就抓住了他的衣領,將他直接從破碎的車窗玻璃外拖了出去。
然後,重重丟在地上。
陳天刃居高臨下,冷冷地凝視著文鴻軒,道,“我和你有仇?你為何要殺我?”
“沒、沒仇,我不認識你,我、我把人認錯了。”文鴻軒哀嚎著說。
陳天刃壓根不相信文鴻軒的話,一腳踩在其胸口上。
文鴻軒的腦海裏閃過陳天刃一腳踩爆阿彪的場麵,頓時,一陣毛骨悚然,更是產生了心理反應,胃裏麵一陣翻江倒海。
無盡的恐懼深深地籠罩著他,讓他再也不敢耍花招,老老實實道,“我說,我什麼都說。我、我是因為鬆月和你走的太近了,才對你痛下殺手的。”
“鬆月本來是我的未婚妻,我們兩個兩小無猜、青梅竹馬,可是,她卻不要我了,整天跟在你身邊。”喵喵尒説
陳天刃冷冷道,“寧鬆月不要你,你不去找她,卻派人來殺我,你真是個變態。”
文鴻軒趕緊說,“是是是,我是變態,我心裏扭曲,我是個混蛋。陳先生,我以後再也不敢給你找麻煩了,求你饒了我吧。”
陳天刃沒有直接殺了文鴻軒,一是因為這家夥沒什麼本事,請的人也是沒什麼本事的,對自己根本構不成什麼威脅;二來,這家夥畢竟是寧鬆月的未婚夫,就讓寧鬆月去處理他好了。
“滾吧。”陳天刃冷冷地說。
文鴻軒連忙連滾帶爬地上了車,駕駛著車子磕磕碰碰地離去。
陳天刃撥通寧鬆月的電話,將這件事跟寧鬆月說了,“以後,別再讓我看到那個文鴻軒了,否則,後果你來承擔。”
陳天刃說完後,直接掛了電話。
而電話那端的寧鬆月,則是一臉陰沉,“文鴻軒,你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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