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鴻軒在心裏冷笑。
可笑自己居然還抱著一絲幻想,以為寧鬆月有回心轉意的可能,沒想到,寧鬆月迫不及待地就想跟他劃清界限啊,然後去當那個陳天刃的舔狗嗎?
真是個賤人!
文鴻軒在心裏暗罵。
他冷冷地道,“好,我接受。”
“從此以後,我可能再也沒機會和你這樣坐在一起吃飯了,想想真是惋惜和不舍啊。不過也沒辦法了,你心裏已經有了別人,我願意成全你。”
文鴻軒一副我願意為了米付出一切得表情,然後端起麵前的酒杯說,“這杯酒,就當是分手酒吧。”
寧鬆月心裏非常愧疚。
特別是,看到文鴻軒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讓她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她端起麵前的酒杯,和文鴻軒碰了一下,“鴻軒,你是個好人,是我野心太大,配不上你的愛。這輩子我們有緣無分,隻希望下輩子能在一起,對不起。”
說著,一仰頭,將杯中的酒喝盡。
文鴻軒冷笑著。
這些話在他聽來一點也不感動和傾心,反倒是讓他覺得惡心。
既然要無情,那就無情到底好了,還裝什麼好人啊。
真是即想當彪子又想立貞潔牌坊啊!
文鴻軒不動聲色第把自己杯子裏麵的酒也喝了。
寧鬆月見文鴻軒挺好說話的,心裏鬆了一口氣,然後主動給文鴻軒夾菜。
並說,今天這頓她請客。
文鴻軒微微笑著。
之後的飯,吃的其樂融融。
“鴻軒,我去結賬,吃完飯,你就回雲城去吧。”寧鬆月站起來說。
文鴻軒端起一杯酒,悠悠地說,“不用了,這點錢,我還是付得起的。另外,我也沒打算這麼快回雲城。”
“你什麼意思?”寧鬆月見文鴻軒改口,不悅地問。
突然,寧鬆月覺得頭暈的厲害,同時,身上一陣火熱,並且特別想和男人做那種事。
寧鬆月立馬意識到了什麼。
臉色瞬間大變,“文鴻軒,你給我下藥!你也太卑鄙了!”
寧鬆月終於支撐不住,雙腿發軟,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
文鴻軒冷笑著走過去,“是你逼我的!這些年,我為了米付出了多少,犧牲了多少,可你呢,一句我們不合適就想把我給打發了?當我是什麼,乞丐嗎,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寧鬆月無力至極,但眼神卻十分犀利,“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隻是我的心思一直不在兒女情長上,而在發展事業上,我覺得你和我不同,所以才提出退婚的。”
“哼,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文鴻軒走過去,一把抓住寧鬆月的手腕,“你是怕我對你怎麼樣,故意這樣說的啊?想讓我心軟,好放了你?”
“不是的,我是真的那樣想的!”寧鬆月解釋。
然,文鴻軒壓根就不相信。
“我不管了,我不管你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你都決定和我分手了,我不想這樣分手,我要得到你!”
說著,就去撕扯寧鬆月的衣服。
寧鬆月拚命掙紮。
可是,她現在身重中媚毒,哪裏是文鴻軒的對手。
文鴻軒直接將她甩進沙發裏,然後開始脫衣服……
……
蘭亭軒。
陳天刃有事找寧鬆月,可是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寧鬆月都沒接。
陳天刃感到奇怪。
寧鬆月現在又不是總裁了,哪有什麼事情可忙?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連忙拿出一張符紙,開始追蹤寧鬆月的下落。
符紙顯示,寧鬆月有大凶之兆,人就在北方的情趣酒店。
陳天刃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因為寧鬆月而給自己找事的文鴻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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