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一定要將你的臉給揉成一攤爛泥,敢罵這麼狠。]
被戳到痛處的善逸一時語塞,望向無憂的眼眸中閃過一抹詫異。
他總覺得身前的鬼王好像有點怪,有種被窺探的感覺,好像我的所有事他都知道。
夜光從殘破的窗台前爬進來,無憂暗自長歎一口氣,拍了拍善逸的肩膀後,轉身離去。
“如此弱小的家夥,還真沒有讓我殺的資格,好好的練幾年吧!”
“雷之呼吸,有趣有趣!”
無憂信步向後走去,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雛鶴,傷勢很重,現在隻能在地上趴著緩解痛苦。
“這就是忍者嗎?”
“略微有點失望呢!”
“練幾年再來吧!”
話音一落,無憂緩緩走向窗台前,夜色將他的影子拉長,孤零零的。
一種孤獨的情緒籠罩在二人心頭,那種與世界為敵,眾人摒棄的意境令人心生憐憫。
“這家夥的聲音,心跳,怎會如此慢?”
善逸錯愕的抬手,想抓住遠去的無憂,全身卻痛的厲害,無法站起身來,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這心跳頻率,好像,好像……”
不待善逸說完,無憂便上前一步,身體籠罩在月光的一刹那,便直接消失了。
如同一陣風一般,微風拂麵,原本還九死一生的善逸和雛鶴,不可置信的看著空蕩蕩的窗台。
陷入了長久的沉思。
“怎麼會,沒有殺了我,不是應該動手的嗎?”
“嗚嗚,好痛啊!”
善逸低喃一聲,但很快便從之前的鎮定變為了淚人,尤其是腳踝的疼痛更甚。
使用了霹靂一閃七連的副作用也來了。
“嗚嗚,無憂要是有你在就好了,這點傷一會就好了。”
人隻有在失去時,才會發現之前那個人到底有多好。
現在善逸是多麼希望無憂出現在眼前,為他治療身上的傷。
“哪怕是捏我臉也行啊!”
善逸發的牢騷令雛鶴一陣錯愕,秀發也隨意的披落在肩上,眼睛失焦嚴重。
但雛鶴始終皺著眉頭,不敢置信的低喃道。
“我居然活下來了,在無慘手上活下來了,太不容易了。”
“但為什麼會放過我們呢?”
“難道就是因為我們弱?”
大約數分鍾後,善逸才從哭泣中緩過神來,趕忙撐著疲倦的身子,走過去扶起雛鶴。
“快走吧!”
“要不然一會兒,那個混蛋回來就糟了。”
回想到無慘的可怕實力,善逸是一秒鍾都不想多待,要不是還有個女人,估計早跑了。
雛鶴脫力的厲害,嘴皮子也由鮮紅色變為了蒼白色,看上去十分虛弱。
“天元大人來了嗎?”
聽到這話,原本還熱心扶著雛鶴的善逸,當場大腦宕機,嘴角一陣抽搐。
冷聲道。
“那個自念狂,我們在這裏險些喪命,結果他愣是連個影子都沒有。”
“當然來了,現在又不知道去哪裏了。”
善逸沒好氣的罵道,雛鶴一陣無奈,但為了盡早離開,還是任由善逸攙扶。
“別這麼說天元大人,他很偉大的。”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善逸,我妻善逸!”
。您提供大神我勿忘白的鬼滅之boss無慘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