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老實點,這裏是派出所,不是你家,喊什麼喊,信不信我再給你加一條誹謗公職人員的罪名,”
江南臉上帶著譏諷的麵容,這就是人民警察,這就是維護一方和諧穩定的執法者,如今坐在這裏,利用職權顛倒黑白,這樣的行為和那些流氓又有什麼區別。
為什麼政法隊伍裏會允許這樣的人存在,會允許他們與惡勢力團夥沆瀣一氣,站在惡勢力的一方,而對弱勢群體置若罔聞,。
公道在哪,法律的公平在哪,這簡直就恥辱,令人唾棄。
馬誌明麵目猙獰,看來想走出這裏沒那麼容易了,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外甥,不想因為自己而連累了他。
隻能不甘的問道:“你想怎麼辦,直說吧!”
周曉東義正言辭的說:“請你說話注意分寸,我們是按程序辦,是走的正規的法律程序,不是我想怎麼辦。”
馬誌明冷笑一聲:“嗬!說的可真是冠冕堂皇啊,你們是非不分,同流合汙,還敢大言不慚的說按法律程序辦,你心裏還有法律嗎?”
周曉東暴跳如雷的說:“住口,在這裏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不服氣你可以去上麵投訴我,不過你也要想清楚後果,”
見馬誌明被震懾住,周曉東冷聲威脅道:“如果你沒有證據證明我違法亂紀,你不僅要坐牢,還要牽連到你的家人,比如他,還有今天放走的那個小子。”
“你們倆應該都是縣一高的學生吧!”
“我今天把話撂這兒了,如果這件事上升到刑事案件,那你們一個也跑不了,就等著自毀前途坐牢吧!”
江南依舊沉默不語,隻是冷冷的看著周曉東在這裏演戲,想看看他的內心究竟黑暗到什麼程度了。
馬誌明害怕了,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耷拉著腦袋。
江南的前途不可限量,他就算打一輩子的光棍也不能讓江南跟著自己坐牢。
“說吧,要我賠償多少錢。”
周曉東冷哼一聲:“哼,這還差不多,早這樣大家都省得麻煩。”
“今天你們打傷了對方八人,其中兩個傷勢較重,三個斷了骨頭,兩個掉了門牙,最輕的也是輕傷害,都夠判你們幾年的了。”
江南又是嗤之以鼻的冷笑一聲,依舊沒有說話,隻是目光裏帶著對警察的失望之色。
“本來大疤瘌是要起訴你們的,看在我的麵子上才決定和你們私了。
隻要你們把土地給他們,在給予合理的補償,他也就不打算追究了,畢竟鄉裏鄉親的,低頭不見抬頭見。”
馬誌明有種想殺人的衝動,這群人就是土匪強盜,竟然拿自己外甥的前途來威脅自己。
咬了咬牙,還是把即將爆發的怒氣咽進了肚子裏。
“給個數,我去籌錢。”
“不多,醫藥費,夥食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加起來五萬。”
馬誌明聽到這個數,還是忍不住了:“媽的,他怎麼不去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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