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賊寇怎麼可能抵禦住整個天下的力量。
這也就是為什麼那群鏢師比方小悅人多,表麵看上去比方小悅兩個能打,但卻隻能夠在方小悅麵前跪下的原因了。
回到客房,方小悅又練了一會字就睡覺去了。
次日吃過早飯之後,等馬夫掛好車,帶著張元明上車的時候,方小悅才發現那支鏢隊已經離開了客棧。
就連馬夫都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走的。
當然,這也不奇怪。
換成任何老百姓,在得罪了當官的之後,不早點逃走,難道還在這裏等著大難臨頭嗎?
畢竟他們也不敢用自己的命去查證方小悅是不是真的饒恕了他們。
萬一方小悅這邊穩著他們,另外又給縣令遞紙條了呢?
方小悅估計那些鏢師大概是淩晨3-4點就趕車走人了。
那個時候,他正在床上做美夢呢,完全沒有去關注對方的離開。
對於鏢隊的提前離開,張元明倒是一臉的喜氣,大概是感覺到了狐假虎威的快感吧。
就連方小悅也感受到了當官的樂趣。
實際上大半個客棧的人都知道了方小悅的情況。
因而不管是客棧老板還是店小二,甚至於住宿的客人,隻要見到方小悅就會畢恭畢敬的行禮,口稱一聲大人。
畢竟這可是一位狀元爺,更是翰林院的大官!
好吧,大多數人是不太清楚翰林院是個什麼樣的單位,他們隻知道翰林院的官比縣令更大!
不得不說,當有人畢恭畢敬對自己叫大人的時候,方小悅心裏也是有那麼一些爽的。
不過他並沒有在客棧繼續停留,而是在客棧廚房買了一些便於儲存的食物之後,就和張元明一起上了馬車,離開小鎮。
可讓方小悅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中午時分,他進入王嶺縣縣城,準備隨便找家飯館打尖吃頓午飯的時候,在城門口卻被兩個把守城門的縣兵給攔了下來。
原因是昨天王嶺縣運送前往郡城的糧稅失竊,縣令老爺大怒,責令巡檢司和捕頭嚴加追查。
因而這縣城內外都加緊了看守。
方小悅不想讓那兩個縣兵在自己馬車上毛手毛腳的檢查,之前一輛牛車上運載的貨物,都被對方用長槍來來回回刺了十多下,那個貨老板都欲哭無淚了。
因而他不得不出示了自己的官憑。
那兩個縣兵倒也不完全是愣頭青,雖說不知道真假,但也不敢怠慢,急忙就叫了一人去請巡檢司巡檢過來。
沒多久時間,一名年輕的軍將就騎著一頭青色騾子小跑了過來。
沒法,這騾子是馬和驢的後代,其兼備了馬的力氣和驢的耐力,但就是速度快不起來。
看到方小悅那頗為怪異的眼神,這名巡檢大人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著解釋了起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戶部原本上上個月就該撥下來的錢糧,到現在都沒有撥下來,我隻能將馬押到當鋪去了,換些銀錢給兄弟們吃喝。”
聽到這裏,方小悅倒是感覺這名巡檢作風挺樸質的。
畢竟大澤國連續兩百多年到現在,雖說兵甲還算銳利,但不少地方已經是腐朽入根了。
就像礦爐縣的孫巡檢,雖說練兵還行,但多多少少也會吃點兵糧。
像眼前這位巡檢,居然將自己戰馬押到當鋪去換錢銀,來供給手下縣兵吃喝,也算是很難得了。
不過這種事情,方小悅也沒法多說,隻是將自己官憑拿給對方檢驗。
作為巡檢,檢驗官憑是基本知識,因而這名年輕巡檢看了看官憑之後,急忙就雙手恭敬的將官憑給還了回來:“在下呂峰,見過方大人。”
自我介紹之後,這呂峰還作勢踢了那兩名縣兵兩腳。
他這些舉動並不算奇怪。
畢竟現在文貴武輕的現象已經比較嚴重了,區區一個正九品巡檢,在從六品文官麵前,真的隻能自稱在下,而不是本官。
至於那兩名縣兵,呂峰是擔心對方得罪了方小悅,踢兩腳給方小悅出出氣罷了,免得方小悅這位文官老爺心裏埋有怨恨,之後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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