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溢出一絲鮮血,嘲風抬手抹去,看著對麵張揚邪肆的男人,眸中的殺意顯露:“咳!”
“好久不見!”
“齊司炎!”
“沒想到你還活著呢!”
對麵的男人輕笑,一襲紅衣襯得他肌膚雪白,烏黑秀麗的發絲如瀑布般在身後,腳踝處被發絲纏繞,黑白分明又有幾分勾人。
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男人赤足點在地上,原本一片塵土的沙地瞬間爬滿了紅色的絲線。
每一根絲線上都帶著金色的鈴鐺,隨著男人腳步叮鈴作響。
那張姝麗的臉上,勾起一抹惡劣的笑,紅唇輕啟,惡劣的出奇。
“的確是好久不見了!你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怎麼?當初她選擇了你!你怎麼這麼不爭氣啊!”
“說吧!來我這裏做什麼?”
“總不能沒有個理由!”
齊司炎看著嘲風,隻覺得無趣的很,原本以為這個家夥會有點長進,結果令人失望!
千年過去了,還是一如既往的討人厭。
嘲風站起身來,揉了揉有些發疼的胸口,吐出一口淤血:“咳咳!”
“你下手也太重了!隻是不小心拆了你的靈獸園而已,你至於嗎?”
“再說了!什麼選我不選我的!不都是好兄弟嘛!”
“千年不見,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小氣!”
齊司炎真的被他的話氣笑了,他小氣?好笑!這天底下就沒有比他更大氣的人了好不好。
每次來都搞出亂子,整完幺蛾子就跑,把爛攤子交給他收拾。
“說吧!到底來幹什麼的!”
“好端端的又跑來我獸山域作甚!還把我靈獸園的人參果樹給刨了!”
提到人參果樹,嘲風眸光沉沉,看著齊司炎突然認真起來。
齊司炎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瘮得慌,這眼神可不太對勁啊!他可不喜歡男的!
“有事說事!別用這種眼神看老子!信不信把你頭打歪!”
嘲風收了目光,嚴肅的問:“那棵人參果樹!你怎麼得來的?”
齊司炎歪頭想了想,看著嘲風突然笑了起來,似乎是看出了什麼:“嗬!”
“怪不得!原來是你啊!”
“你猜猜我怎麼得來的!”
“畢竟這是獸山域,大家都是憑本事說話的,好東西好機緣,自然也是憑本事!”
這話一出,嘲風有些按捺不住,這人是故意的!
心中知道他不可能對吻獸做出什麼事情來,但是心裏還是忍不住的擔心,想要去質問。
“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求你了!”
齊司炎神色微怔,有些詫異,這人不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永遠不會低頭服輸,怎麼這麼容易就求人了。
“你這是作甚?”
“老子可沒開口讓你求!回頭那小家夥知道了,又要甩臉子離家出走了!”
嘲風疑惑,小家夥?誰?
見他如此迷茫,齊司炎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告訴他:“這人參果樹是吻獸那小家夥給我的!”
“而且!老子也沒想到,那小家夥看上你這麼個不解風情的玩意兒!嘖嘖嘖!真是好白菜被一頭蠢豬給拱了!”
嘲風有些激動:“吻獸怎麼樣了?”
“他去哪了?怎麼不回我消息!是不是出事了!”
齊司炎看他如此擔憂,嘴上依舊嫌棄,但是麵色已經緩和了不少:“沒事!”
“就是收了一點輕傷而已!老子已經讓他暫時留在禁地修煉了!”
“傷好了自然會出來!”
“你也不用如此擔心,畢竟你的擔心半點用處也沒有!”
嘲風鬆了一口氣,也才緩過來想想剛才的話,什麼小家夥?他竟然叫吻獸小家夥!齊司炎不是和吻獸是兄弟嘛?還有禁地不是獸山域老祖才能進的地方,其他人沒有老祖許可不能進。
“獸山域老祖他老人家真是個好人啊!”
莫名的感慨了一句,齊司炎麵色古怪,還真別說,當麵聽別人誇他,還這有點感覺不太適應呢。
總覺得怪怪的有木有。
嘲風又問:“老祖為何會讓吻獸進禁地,不是說隻有繼承人或者老祖本人才能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