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世又不是傻子，他見過鹿，便直言不諱說出是鹿。
趙高卻借機詢問文武百官，讓他們說出到底是鹿，還是馬？
結果，一下試出了哪些官員聽他的話，哪些不聽。不聽的，便強加罪名，超出朝廷或暗中殺害。”
張龍摸摸自己的後腦勺，說道：
“這麼說來，就是明明是鹿，卻有許多人說是馬。”
“對。陽間沒有這樣怪異的獸，倒是幽冥界。在陽間說的人多了，幽冥界的鹿魂靈與馬魂靈，便在九幽影響下，長在一起。便成了這樣的異獸。”
張龍道：
“也是奇怪，為何不是鹿的腦袋，馬的身體形態？”
“那是因為這樣看下來，更能讓人一眼就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兒。”左昊解釋道。
“鹿的腦袋，馬的身體，那便是一半鹿一半馬，不知是什麼。各有各的理由，大家有得爭。鹿的腦袋、鹿的身體，明明就是鹿了，卻偏偏說是馬。那便是不對了。”
“九幽，真是可怕！”張龍道。
“九幽自然是可怕。清對濁、陽對陰、善對惡，天界若說是美好，那九幽便是極惡，比幽冥界、比地獄更凶更惡。”
左昊一步過去，已然出現在這異獸陰怪身邊。這異獸陰怪看到左昊神通廣大，頓時嚇得瑟瑟發抖。
便在此時，幾個幽冥界的魂靈怪出現，看到了左昊以及異獸陰怪。
“鹿馬在此！鹿馬在此！”
“你是什麼魂靈，竟然能抓到鹿馬！”
原來，這指鹿為馬之幽冥陰怪，被稱作鹿馬。
左昊見這幾個魂靈竟然拿著兵器，開口反問：
“你們又是什麼凶魂惡靈，不是地府陰差，卻拿兵器。”
“你竟不識我們？”
“我們是黑山老祖的陰兵，正四處搜尋這鹿馬。你能抓到鹿馬，想必有些本事。不如跟我們回黑山，加入黑山老祖麾下。”
“加入黑山老祖麾下？有何好處？”左昊暗想，這會不會是個機會？
“自然有好處。別以為身為魂靈便可以不吃不喝。不吃不喝雖不會死，卻很難受。跟了黑山老祖，便可以吞食其他魂靈，不再感到饑餓。”
“如此說來，你們吞食其他魂靈？”
“那是自然！”
“我怎知你們不是騙我，將我帶到黑山被你們吞食？”
“黑山老祖有令，凡抓住鹿馬者有賞。黑山老祖何等威望，豈會食言。但有賢者來投，隻要有本事，都能得黑山老祖重用。”
左昊心中一動。
“好，我便跟你們往黑山看看。”
ps：補發一個說明
說明一下，《封神演義》原著沒有“人教”，也沒有“人道教”。太上老君是闡教大掌教。證據如下：
封神原著“落魂陣”那一回，赤精子借太上老君的太極圖救薑子牙那一段已經寫明，太上老君是闡教的“掌教大老爺”
【原文=元始曰：“吾雖掌此大教，事體尚有疑難。你叫赤精子可去八景宮見大老爺，便知始末。”】
【原文=赤精子曰：“子牙事雖完了，吾將掌教大老爺的奇寶失在‘落魂陣’】
【原文：我為你趕入玉虛宮討你魂魄，複入大羅宮，蒙掌教大老爺賜太極圖救你，不意失在‘落魂陣’中。】
【原文=且不言二位掌教師尊與眾門人默坐蘆篷。】
【原文=通天教主見二位教主，通天教主怒曰：“你等謬掌闡教，自恃己長，】
【原文=鴻鈞道人：一道傳三友，二教闡截分。（沒有人道教）】
封神原著沒有“人教”，也沒有“人道教”，原文的“又因昊天上帝命仙首十二稱臣，故此三教並談，乃闡教、截教、人道三等，共編成三百六十五位成神，”並不是說人道教，而是人間，乃昊天上帝所管。所以封神榜裏的神有截教、闡教、還有人間凡人。為了方便，也稱昊天上帝為一教。
另外還有一處說的“金丹舍利同仁義，三教原來是一家”，指的是截教、闡教、西方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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