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樣，讓我時刻警惕。”
“左護衛，我想或許是我們多慮了。畢竟這裏是虛妄，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或許吧。”
繼續向西行，一路殺妖，終於到達靈山。
靈山上有五百阿羅漢、八大金剛、還有如來佛祖。
如來佛祖看到左昊與孫悟空，也不說話，一分為二變成兩個如來佛祖。
兩個如來佛祖同時出手，掌力一推，就把左昊與孫悟空推到兩界山的位置。
手掌化五行山，將左昊與孫悟空壓在山下。
各有一張六字金帖飄下，貼在兩座五行山上。
左昊愣住了！
孫悟空也愣住了！
“左護衛，為何我打殺了萬千惡念，五行山還是繼續出現壓我？
還連你也壓？”
是啊，連我也壓。
這與我之前料想的不一樣！
左昊用九幽之眼看孫悟空身上的五行山，無數的萬千惡念聚集在一起，堆積在一起形成一座五行山。
還是和他剛進來時見到孫悟空托舉的五行山一樣！
“大聖，你看我身上的五行山，可是你的萬千惡念生成？”
孫悟空看向壓在左昊身上的五行山，正是他打殺的那些萬千惡念！
“是，左護衛，是我曾經打殺的萬千惡念！”
孫悟空有些不好意思。
“左護衛，是我連累了你！”
左昊搖頭：
“你我之間，若說這樣的話，那就見外了。”
“是，是我的錯！”
“既然能識出是你的萬千惡念，你便將萬千惡念抬起來打碎。”
“好！”
孫悟空用力舉起五行山扔出，又祭出金箍棒一通亂打，把五行山打碎。
他又跳到左昊這邊，揮棒打向壓在左昊身上五行山。
五行山被毀，左昊出來。
“左護衛，接下來要怎麼做？”
雖然左昊判斷失誤，可孫悟空仍相信左昊。
左昊苦笑地搖搖頭。
“我竟算錯了。”
孫悟空道：
“那是虛妄。你若連虛妄也次次算對，才是不正常。”
轟隆！
孫悟空的話仿佛一道驚雷劈在左昊心頭。左昊定定看向孫悟空，把孫悟空都給看得心慌慌。
“左護衛，你這眼神，莫非我說錯什麼話？”
“不，你說得對。那是虛妄，虛妄本是隨心所變。我若次次都能猜出虛妄來，那才是不正常。”
孫悟空不好意思地笑起來。
“我就是隨口一說。”
他可是難得左昊誇張呢。西天取經路上，他被左昊打、被左昊劈，從未贏過。
他與唐三藏，總被左昊教導、指點，真是很少能有什麼舍得左昊誇他的。
就聽左昊說道：
“大聖，自從進了九幽，不應該說是自從進了幽冥界，你我皆失了自己的本性。”
孫悟空撓頭。
“失了本性？”
“對，失了本性。”
左昊歎一口氣。
“我曾經勇往直前，哪怕上靈山、闖須彌界，都不曾後退過。可是我卻退入幽冥界。這一退，便是失了本性，也與浩然正氣不符。”
孫悟空搖頭。
“左護衛，你那是為了天下蒼生，才不得不退。”
左昊同樣搖頭。
“不，並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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